“哼……”水临渊冷哼一声:“那种草包,他带多少人都不可能杀得了吾昊阳!”
“你是说杀了那盗……吾昊阳的,另有别人?”
水临渊道:“或许你说的那个少年知道。”
徐队长道:“那少年当时是中了箭逃走的,这些天一直也没见他出现过,不知是死是活。”
“找不到那少年,那禹州太守也定是知道从谁手里拿的人头。”
徐队长咽了口吐沫,朝着水临渊坐正,道:“高人,某徐威,想就这些老弱,高人想给朋友讨公道,既然目标都是禹州太守,何不联手?”
水临渊嗤道:“不然,我跟你说这么多废话?”
徐威愣了愣,松了口气。“高人……”
“水临渊。”
“啊?”
“我叫水临渊。”
“水高人……”
“你还是叫我高人吧!”
“不知高人有何计划?”
水临渊道:“城里现在有多少兵力?”
“约五千数。”徐威道:“听说,不日后,还会有一万兵力来禹州驻守。”
水临渊怪道:“禹州一座空城,来那么多兵做什么?”
徐威道:“我猜卢太守是想把这禹州城作为军队驻地。”
“那这座空城……是那太守为了驻地而为,还是因为禹州城成了空城而顺便为之?”
徐威想来,也立即觉得心惊胆寒,一时愤恚攻心:“这卢鹤平也太不是东西!简直是猪狗不如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