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手感真的是棒极了。如果心情不好的时候,能捏到这样的脸,那再不好的情绪也会不攻自破吧。
他正想再捏。
付珀实在是忍不了了。
“我靠陆慕纲你大爷的!老娘的妆!”她站起来,居高临下,用了十足的中气对着陆慕纲大喊道。
这时候恍若在梦中的陆慕纲才好像清醒过来,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举动是多么的幼稚且没有意义。
他捂住嘴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随后站起来,用一贯的角度俯视着付珀:“去上班。”
“今天是司机叔叔开车?”付珀试探着问道。
“嗯。”陆慕纲头也没低,轻轻地拽着付珀的胳膊肘,和她肩并肩走到门外。
昨夜陆慕纲没睡好。
一是生床,二是在质疑人生四喜的真实性,三是在思考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付珀是他的合法妻子,他为什么不能和她睡一张床?
那张床是他的床,而且足够两个人睡,他为什么不能和她睡一张床?
他的床的床单被子是他睡过的,而付珀此时此刻就在他的被子里,说明她并不排斥自己存在这个事实,他为什么不能和她睡一张床?
这个问题一直折磨他到半夜。
他为什么不能和她睡一张床?
导致现在他只要一闲下来,或者眼睛一闭,这个问题就直接跳出来,自己对着他招摇呐喊。
坐在车上,陆慕纲终于问了付珀这个严肃的问题:“付珀,我为什么不能和你睡一张床?”
正在玩消消乐的付珀险些一招走错。
这人今天发什么疯?
付珀为了避免尴尬,措辞许久才这样说:“我们为什么要睡一张床?”
陆慕纲想都没想就回答,因为这个问题他已经思考了半宿了:“因为我们是合法夫妻。”
付珀顺着他的话问道:“为什么合法夫妻就必须睡一张床?”
陆慕纲作为一个毕业于thu的知识青年,不假思索道:“为了履行夫妻义务。”
这时,司机叔叔非常机敏地,关上了自动的黑幕,把前排和后座完完全全隔开,前面和外面的人完全看不到后排在发生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