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那么好?不是说余兰丹经常遭受折磨吗?
不论是他们的主观意识里,还是走访调
查中,可都有余兰丹并不幸福经常被欺负的片段啊。
可纪春兰怎么会说,他们过的很好呢?
“怎么?”纪春兰一愣。
夏寒问道:“大娘,您别介意,我就是想到了一件事,想问问您,您是怎么知道余兰丹纪和夫妻过的很好的,为什么我们的调查里,都认定余兰丹过的很不错呢?”
纪春兰莫名其妙的看了夏寒一眼,充满了嘲讽,道:“小伙子你想什么呢?那些人说的话能信吗?俺们余村是个贫困村,多少光棍汉娶不上媳妇儿。
纪和那孩子是我的亲戚,虽然是柳沟乡的人,但家里也不富裕,算是比余保国家里好过些吧,人也实在,打了那么多年光棍想媳妇儿都想疯了,娶个媳妇儿还不得宝贝的不得了。
你们听到的那些话,都是俺们村人嫉妒罢了。”
纪春兰意味深长的又道:“你以为是你呢?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夏寒正想着纪春兰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被后者突然怼了这么一句,差点被呛到。
啥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我也是很爱妻子的好不好的,说的好像我就是个渣男一样。
真的是,我哪像负心汉了。
当然,吐槽归吐槽,更重要的是纪春兰的话。
她的话又一次将谜团推回了糜广德兄弟家中的夜晚。
糜广德在万念俱灰下也说过类似的话。
大龄光棍汉娶了可人儿的小媳妇儿,怎么会舍得折磨她呢?
难道,真的是外人嫉妒,故意这么传的。
三人成虎,最终谣言也成了似真似假的真话。
同样的,除了朱梁水,其他人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糜广德真的没说假话,他说的是真的?
糜梦儿孙富强过的真的很好?
纪春兰没有理会一众人的神态各异,继续说道:“俺当时也是就动了动心思,丹丹是个好姑娘,家里的活她都会干,家里打扫的干净的跟什么似的。”
“俺看着喜欢的不得了,也愁的厉害,这年头都讲究个门当户对,男女双方结婚两家出钱,就因为这个,丹丹一直没嫁出去,她那对爹娘太不是人,不愿意出钱,还懒得很,地里的活都让丹丹干。”
纪春兰喝了口水,顿了顿,继续道:“有一天俺那近门儿侄子来看俺,正好俺看到了丹丹,一想到俺侄子爹娘都没了,家里也没个女人照顾,丹丹这种爱干净的好姑娘要是能嫁给俺侄子多好。
俺侄子也算长的不丑,家里就他一个也存了不少钱,要娶丹丹也不难,实在不行丢点人,不要嫁妆钱就是了。”
说到这,纪春兰叹了口气,道:“俺那侄子一开始也不愿意,他也是个爱面子的,怕丢人,娶媳妇儿连个嫁妆钱都没算怎么回事。
本来俺一想也是那个理儿,谁知道俺那侄子出门刚好看到了丹丹,也是缘分,真让他看上了,又回来求着俺让俺去说媒,不要嫁妆钱都行。”
“俺当时也没拦着,俺是真的丹丹是个好姑娘,也想救救她,真被拖成老姑娘就嫁不出去了。”
“后来,俺去了余保国家,跟他们说了这事儿他们还不同意,俺也明白,他们不舍得出嫁妆钱,还不舍得一个壮劳力。”
“俺就让他们报个价,不让他们出嫁妆钱就是,他们算是钻钱眼儿里了,一张口就是一万块钱,俺跟他们盘算了半天,算是九千块,把事儿办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