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朱梁水回话,周小楚就答道:“想什么呢,朱队长都说了,纪春兰否认了她为余兰丹纪和之间做媒婆的事情,也就是说,朱队长他们并没有找到任何可以指证纪春兰杀人的证据。”
“二十四小时拘留后是必须将人放了的,否则朱队长这时候怎么会来接我们,肯定是已经放人了。”
朱梁水也附和道:“是的,我们并没有找到纪春兰杀人的任何证据,在当地的派出所将其拘留二十四小时之后就将她放了,不过我依旧留了人盯着她,现在还在余村守着呢。”
“一会儿我带你们过去,余村那地方前几天我都跑遍了,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
朱梁水笑着,又道:“你们先睡会儿吧,等到了地方我叫醒你们,咱们这一行,真是不容易啊。”
说罢,朱梁水就不再吭声,安静的看起公文包里其它的档案来。
夏寒等人闻言也并未客气,都倚着座椅靠背睡了过去。
闭上眼后,夏寒并未睡着,而是在心中盘点着这一天一夜的收获。
全是满满的疑问。
糜小月到底怎么去的树林里?周小楚遇到的诡异心惊又是为何?
为什么糜小月的死与之前发生的案子不同,却又怎么看都觉得跟连环命案扯上了关系?
糜广龙去哪了?那件红色血衣到底是谁的?
还有如今的媒婆,到底有没有可能是杀人凶手?
如果不是,媒婆纪春兰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回想着这一系列看到的人与听到的话,夏寒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可,依旧毫无头绪。
不对,好像有一个问题,可以解决了。
夏寒突然想明白了,那个孩子,一开始进村时遇到的孩子。
他同样有问题,当然,并不确定,只是夏寒想到了当时觉得疑惑的地方。
那个孩子,说的不是地地道道的方言,他用的自我称呼是‘我’,而之后接触的人,全都说的是俺。
真的是孩子接受的教育比较先进吗?
可怎么可能偏差这么大?
再成熟也在一个受教育学习的阶段,怎么可能会不仅说话方式跟普通孩子不一样,连自我称呼都不一样呢?
会不会,那个孩子有什么问题呢?
好像就是他,先将夏寒等人引入糜梦儿在夫家受尽欺辱的事件的。
假设,那个孩子没说谎,会不会是糜广德说的是对的呢?
糜广德说他一直都认为他的侄女糜梦儿过得很好。
是不是糜广德说的是正确的呢?
“小楚。”想到这,夏寒突然睁开了眼,小声对一旁的周小楚喊道。
周小楚都快睡着了,迷茫的睁开美眸,疑惑地看着夏寒,嘀咕道:“怎么了,夏淳,人家都困了。”
夏寒微笑道:“问你个事儿,你们当时走访调查有没有问到关于糜梦儿有没有在夫家受虐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