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客人越来越少,现在又没有供货,肯定都是皮萨罗那个混蛋背后搞鬼,”青年愤愤地说,“我找他算账去!”

“天啊!你不能去!”费尔马夫人吓得一把抓拽住他,又转头对老费尔马说,“亲爱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不你去和皮萨罗求求情让他高抬贵手吧,咱没法儿和他斗……”

“你以为我舍下这张老脸就有用了吗?”老费尔马红着眼睛说,“皮萨罗是要吞并我们祖传的饭店啊,他要夺走这块我们费尔马家世代奋斗了一百年的招牌!”

“那……那……”费尔马夫人已经没了主意,只能抽泣起来。

“明天,我去葡萄庄和皮克曼亲自谈,”老费尔马说,“我们合作二十年了,他不能在这关头把我卖了。”

“费尔马,你和我说这些是没用的。”葡萄庄主皮克曼是个大胡子。

“皮克曼先生,咱们二十年的老交情了,”老费尔马低声下气地说,“你不能在这时候这么对待我呀。”

“正因为我们是老交情,我才和你做生意到现在不是吗?”皮克曼皱着眉头说,“这些年你生意越来越差,货款到期老是付不出来,附近谁还肯供货给你?不就只有我吗?现在你还欠我二百个银币呢。”

“我生意不好,那都是皮萨罗搞的鬼,”老费尔马说,“只要熬过这段日子……”

“熬?你怎么熬?用什么熬?皮萨罗是什么人?方圆百里谁见他不得绕着走?和他对着干有谁能有好下场?他可是大将军葛伦斯大人的管家啊!”

“可是……”老费尔马还想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