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对面的祖宗要挂电话,秘书赶忙出声制止,“等等,等等!严总!!”
“什么?”再次凑近耳边,严骢的声音又冷下几分。
秘书心里苦啊。他也不想惹恼这尊煞神,可是上头让他传话,他也没办法。
“严…总,董事长…”无线电都能导气压的么?见鬼了,他为什么喉头发紧,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
顶着威力巨大的压迫感,秘书深吸一口气,一咬牙一闭眼,“董事长让您周五晚上回山庄一趟。”
严骢:“……”
“嘟嘟”
严骢:“……”
这小子什么时候胆儿这么肥了,敢先挂他电话?
看着那张金毛犬的手机屏保,严骢冷笑一声,对他那个唯唯诺诺的秘书,有了个新的认知。
不过看着手机屏保中那只如玉般洁白的手,指腹情不自禁的抚上去,轻柔地摩挲。
对于秘书传达给自己的信息,仿若未闻。
可是时间上不允许他缅怀过去,屏保上大大的数字提醒着他,他在这条路上耗了多久。
“您好靳博士。”严骢的声音没有情绪的起伏,却也没有冷到让人畏惧。
“严总您好,您有事吗?”男人的音质一贯舒缓,态度温和。
仿佛习惯了严骢带着淡淡距离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