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去清理尸体的禁卫军,全都一个个站着进去,捂着胃吐出来。
“这都是什么玩意,应该去找厨艺,而不是我们。”想着那个血肉模糊的尸体,禁卫军吐的更厉害了。
那不叫尸体,叫肉糜!
此时的犯罪嫌疑人,正借了宫里的小厨房在给魏朱炖蹄膀。
而新上任的长公主殿下——魏朱,正拿着蒲扇给孔最扇火。
“你到底行不行啊。”魏朱看着眼神认真,但是手指却笨手笨脚的孔最在哪里往锅里放冰糖。
“会不会太多了?”魏朱瞅着这都第三把冰糖了。
孔最听着,把还在掏的冰糖放回去,“要不,就放两把?”
魏朱失笑,“你是大厨,你说了算啊。”
“可是,是煮了给你吃啊。”
魏朱无奈,“放吧,放吧,双喜怎么教的你怎么来,反正宫里也不缺这点糖。”
然后孔最又满心欢喜的又往里面丢了两把。
魏朱摇着扇子只觉得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今天这么松快惬意过,“你以前就是这样给我做饭的吗?”
孔最捏捏耳朵,“以前给你做饭的时候你不在,一道菜做坏了还可以第二次第三次,但是我不能让你一直坐在这里给我生火啊。”
孔最像个大狗熊一样坐在魏朱后面揽着她,“这么多天没见你,想的我心都疼了,我跟白釉说我得了相思病,他只给我开了一堆补肾的方子。”
他贴着魏朱的肩膀,暗搓搓的咬耳朵,“大家都说白釉是神医,娘子觉得白釉的方子有效果吗?”
魏朱嗔怒的看了她一眼,“行啊安定侯爷,几天没见,都会开黄腔了。”
孔最虚心接受,“这都是长公主调教的好。”
“我可不敢调教你,我这腰到现在还酸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