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的茶楼,说书人站在台上,凭借着手中一方折扇,天上地下娓娓道来。
魏朱有些征愣的坐在哪,一旁的孔最正给她在红泥小火炉上煮着不是到那里来的什么什么泉水。
通红的火焰落在他握着羽毛扇的手指上,呈现出一种带着橘色云霞的光晕。
看上去很好看。
“可是下午吃多了,胃里难受?”
孔最轻声问着。
魏朱托着下巴摇摇头。
“于公子,内人小有不适,不知公子这茶楼里可有乌梅。”
“自然是有的。”
于朗穿着白衣,端坐另一桌后,气质淡雅,神态却如狐般诱惑,让人瞧上一眼就挪不开。
对于自己的身姿相貌,于朗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女人能逃过他这张脸带来的魅惑。
但是显然,那个托着下巴明显走神,还被别人成为内人的魏朱不是。
她是在走神,可是那眼睛就没离开过孔最身上。
就那么一直看着,不知疲倦一样,让他心生不喜。
“于某记得侯爷好像没有成亲,您身旁这位魏姑娘,怎么会是你的内人。”
“确实没有。”
孔最把呈上来的乌梅放在眼前看了,放进煮着的泉水里。
“阿朱是个很好的姑娘,我总是想把她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泉水在乌梅的烹煮下,晕出浅浅的颜色。
“所以当我有机会能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一丝一毫都不想放过。”
“我想跟她在一起,因为太想了,所以把自己卖给了她。”
孔最握住了魏朱的手,十指相扣,紧紧契合。
“我的名字,是她亲自写在魏家的族谱上的。
虽然我们没有拜堂成亲,但是她是我这辈子唯一要娶的人。”
尖细如葱管的手,捏着小巧的白玉杯子顿了下。
于朗长睫低垂,轻轻抬眼,“侯爷倒是与魏姑娘伉俪情深,只是不知魏姑娘是否也像侯爷如此深情。”
他的魏朱这么好,给他一丝回应,他便如痴如狂,又怎么会要求她对自己也像自己对她一样。
而且,魏朱喜欢他胜过世间千万人,百倍。
孔最,就是如此确信。
“我一无所有,魏朱是我的一切。”
孔最涮洗杯子,将煮好的乌梅汤倒进杯子里,用两个杯子来回颠倒着凉了,放进魏朱手里。
“喝点茶。”
“啊?”
魏朱看着手里的杯子,紧接着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