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将漆盒给拿到了手里,才要开盒盖时,忽觉身上一轻,整个人腾空而起,惊的魏楚欣当即就喊了出来。
“是我,怕什么。”萧旋凯不管不顾的,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一边悠着她,一边要往里间走。
魏楚欣便是暗暗的探了探小腹,并无不适之感,一时才松了口气。
因想着明日必是要出府,并这两日诸事繁杂,他也没那些心思,魏楚欣便没告诉他自己又怀上了,只想等着出府回来,顺顺利利的将铺子里的事情办好了,再给他一个惊喜的。
“做什么这么吓我,把我吓出个好歹,你就好了。”闻着他满身的酒气,魏楚欣心情就有点不好。
“把你吓出个好歹,我怎么就能好了。”萧旋凯看着怀里的人,不等走到里屋将她放下,一时就不规矩了起来。
魏楚欣左躲右躲不过,无奈下就用怀里捧着的漆盒挡住了脸。
“拿开,让夫君亲亲你怎么了。”萧旋凯说着,便来夺她手里的漆盒。
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喝了多少的酒,平日里自称千杯不醉的人此时说话舌头都有点发直了。
要说甭管是什么样的男人,喝醉酒了的时候,一样的讨人厌招人烦。
凭他的手劲,若成心要来抢她的东西,不是轻而易举。
盒子在魏楚欣手里,硬是被他抢了过,将她手心都磨红了。
一喝醉酒就原型毕露了,平日在外人面前装出来的那些清贵早没了,将抢到手的漆盒随处一撇,直又低头对着她的脸来了。
满嘴的酒味,照着她的额头,脸颊各处,凡是露出来的地方没有他亲不到的。
被他有力的大手按着,躲还躲不过,又是生气又是嫌弃,强忍耐着,和他好声好气的商量着,“一身的酒味,快去洗洗。”
“洗什么,现在就开始就嫌弃起我来了,那等以后成老头子了,该是什么样呢。”萧旋凯哪里有要去洗漱的意思,低头咬着她耳朵,一会轻一会重的。
魏楚欣闻都不愿意闻他身上的酒气,更别说他还用那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的嘴碰她了,心里反感,胃里翻滚,险些干呕了出来,忍了忍,强笑着说:“不嫌弃你,快放我下来,你这喝了酒,此时睡下该头疼了,我给你泡杯茶来喝,好不好,你先放我下来。”
这可是提醒了萧旋凯,更是不肯放开她了,抱着她直进了里屋,便是要解她衫子。
衫子直被他给解了开,魏楚欣见是不好,就按着他手笑说,“你不能碰我,我有个事要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