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旋凯就还希望魏楚欣向以往一样,打他骂他,无理取闹和他发脾气,因为他也知道,那样过后两人就能和好了。他就怕她这样不理他。
魏楚欣觉得自己的情绪无解,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发疯的。
萧旋凯哄了她良久,最后魏楚欣不冷不热的问他,“昨日你不是说,再不允许我出门了么?怎样这么快就变了,又故弄玄虚的安排我出来?”
萧旋凯笑着说:“气话楚儿也信。”
魏楚欣就微微淡笑着说:“侯爷说的什么话我不都得信么,若是不信的话,侯爷就会让我‘试试看’,昨晚不就试过了么。”
七年时间,魏楚欣敬仰过他,喜欢过他,疏远过他,害怕过他,也羡慕过他,只却从没有此时此刻这种感觉,她讨厌了他。
什么承诺,他萧旋凯就是彻头彻尾的混旦,当初一句“我信你”,她错信了他,他把她哄骗到了手。
婚后他就变了样,魏楚欣就不明白他一个男人为何比她这个女人还善妒,嫁给了他,她就不能轻易再和别的男人有交际,不能和别的男人说话,否则一旦被他知道,准没她好受的。
因心里放不下她,萧旋凯把部里的事宜全推了。
此时单独抽出来一个下午,带她到城外散心。
两人一骑,他的马同他人一般,又自信又张扬,驰骋在郊外古道上,万里扬尘。
魏楚欣不明白萧旋凯看上了她那点,京里许多人艳羡她是煊武侯萧旋凯喜欢的女子,只说出来也许有人不信,他的爱,让她感到窒息。
从她点头说愿意和他在一起的那时开始,她就跳不掉了。只这个道理,是后知后觉到婚后他第一次幽禁于她时,她才知道的。
郊外的风燥热的袭卷而来,魏楚欣被吹的睁不开眼睛,一时悲从心来,眼泪簌簌又不争气的打在脸上。
萧旋凯把她放在前面,他环着她的腰,她越哭,他越是要伸手抹掉她的眼泪。
愁绪无限,他觉得他真他娘的是个混旦。他连他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住,又作何说爱她护她的那些空话套话。
往回走时,魏楚欣昀了一气对他道:“以后每个月我要出府两次,去铺子里。”
萧旋凯松了一口气,俯身过来,轻抵着她的肩头,温声笑说:“好,都依你。”
有她这句话,他头顶上的阴云天气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