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说话的语气着实有点吓人,拿出了平日在衙里的做派了。
魏楚欣低眉顺眼的答:“楚儿回来了。”
“还知道回来?”
魏楚欣才要接话,但听魏楚欣一下子提了嗓门:“还知道回来,要不让刘大去接你,就不打算回来了呗!”
这是震慑谁呢。
魏楚欣眼看着魏伟彬气的都有些发红的脸色,心里冷笑了笑,想着这是昨日那剂药的药效过了,要不然你还想要血流不止么。
想归想,这里魏楚欣在见了魏伟彬这般时,还是特别识时务的跪在了地上。
“说说吧,那施针的手艺怎么回事,帮那乔四解决田地的纠纷又是怎么回事,你和那程家的小子又是怎么回事?”
至于魏楚欣到底来没来县衙里借着他的身份耍威风,魏伟彬今早上也已经问了曾顺士,曾顺士见是纸里包不住火了,便避重就轻,完全将他自己剔除得干干净净的,说:具体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程凌儿和乔四因为那地已经闹了很久了,他只是要公正的判,可也不知道大人家千金就认识了程凌儿那孩子。但魏小姐左不过是挑明了身份,让他公正判决而已,旁的倒没有什么了。
魏伟彬一连三问,魏楚欣便跪在地上,一副完全怕了他的样子,低声答道:“父亲先不要动气,气大伤身,听楚儿一点点说。”
“承蒙父亲爱护,楚儿在家里做错了事,父亲不但不责备,还给了楚儿银子,让楚儿上梓浣山来,在落尘庵里修身养性。楚儿实在是在心里感念父亲对女儿的好。自打到落尘庵以来,也时时不敢忘了自己所犯下的错,每日过晨钟暮鼓的生活,潜心和庵中主持一起参禅念经抄经文,一日也不敢有所懈怠。”
铺垫做足了,魏楚欣便话锋一转,步入正题:“要说如何浅学了行医看病之事,说来也是巧合。那日张妈妈在庵里生了病,一直都不见好,那张妈妈自打出生以来就照料楚儿,一直到今日,这么些年对楚儿一直是掏心掏肺的好。楚儿着急,下了山,找了几个郎中,也开了不少的汤药,但一直也不见好。直到偶然听人说云隐寺里面的逸云住持医术了得,楚儿便带着张妈妈去瞧,只没想到,那逸云住持是个得道的高僧,医术也甚是了得。将张妈妈的病看好了不说,还说楚儿甚是有行医的天赋。”
“那便是这样,楚儿便每日早上从落尘庵出来,到云隐寺里和逸云住持学习医术,这样学了半年就真学到了不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