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张照片摆在一起的另一张，是安妮生日的时候大家一起拍的全家福。

照片上的安妮笑得很开心。

阿福觉得，安妮小姐好像时时刻刻都很开心，尤其是吃甜品的时候，那脸上洋溢的幸福感简直能影响周围所有的生物。

阿福按时打扫安妮的房间，安妮的房间一直保持着原样，他似乎在等待那个曾经给庄园带来欢声笑语的孩子的再次归来。

所有的东西原封不动，除了……

布鲁斯发现大家送给安妮的礼物都不见了。

她带回去了吗？布鲁斯猜测着。

“没关系的，安妮只是回去了。”

布鲁斯这样告诉孩子们，同时也是在说服自己。

他见过各种人的死亡，他比谁都明白人体遭受怎样的伤害能足以致命。

还记得安妮那天的样子，瓦砾下面一大片都是安妮流的血，那样的伤真的能治好吗？

安娜那天的表现好似她早就知道了事情的发展，表情轻松的好像她或许和安妮商量过什么，约定了什么。

布鲁斯有一丝怀疑，但他不敢想。

他曾经失去过每个孩子，但是每个孩子都回来了。

安妮，也一定会回来吧。

布鲁斯有时也会听一听莎士比亚的歌剧。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每次听都能有不同的体会，但确实是越听越想睡了，催眠果然有奇效。

蝙蝠侠守护着哥谭，罗宾帮助蝙蝠侠打击罪犯。

一切好似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没什么区别。

‘红罩头’依旧没有消失，他还是活跃在反英雄阵容里。

家庭聚餐，布鲁斯邀请杰森来参加，杰森表示不愿意回来。

杰森还是那副死犟的样子。

但确实，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杰森给布鲁斯惹的麻烦变少了许多，他似乎找到了捉弄蝙蝠侠以外的兴趣。

杰森有了自己的小队，法外者小队的英勇事迹偶尔也会传到布鲁斯的耳朵里。

每每听到法外者们又炸了谁的老巢，又摧毁了几个反派基地时，布鲁斯都有些欣慰和无奈。

他欣慰杰森终于有摆脱过去阴影的趋势，他有了自己的追求。无奈的是自己还是无法走近杰森的心，布鲁斯想帮杰森，可是只能望而却步。

在几次交手后，布鲁斯发现杰森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奇怪。

杰森好像想表达什么，但是又不说出来。

？？？

蝙蝠侠一头雾水。

有一天，韦恩庄园里收到了来信。

达米安忽然发现信箱里莫名其妙多了一封信，他拿出来一看，惊呆了。

达米安兴奋极了，他拿着信封冲进了布鲁斯的书房。

“父亲，安妮来信了！”

布鲁斯一愣。

达米安手里晃着的那信封，和安妮手工做的生日邀请函一模一样。

布鲁斯接过，翻过来看，信封上q版的安妮笑得开心，两头身很是可爱。

布鲁斯会心一笑，果然是她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