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纤细的手背上还红肿一脸人,让人看
着有些触目惊心,看字在红罗的眼底却是十分欢喜的,她眼底闪过妒忌,眼神愤恨的瞪向红芜。
谁让红芜处处比她过些好,人长得俏生生不说,就连穿戴也比她高出一截。
“你就是仗着大小姐的奴婢,才会不将我放在眼底,更不将我家表小姐放在眼底。”红罗口齿伶俐,说出话来也句句拔尖着,听的周围的奴婢都不敢多嘴。
就是有些奴婢明知道红罗此人精明十足,红芜心思单纯遇到这样口齿狡猾的人,也只得认栽。
这么一大顶的帽子扣下来,惊得红芜心中一跳,眸光一闪,小脸上满是委屈,张口就要反驳道:“你胡说,分明就是你故意刁难我的。”
在尚书府上,谁知道段绮云不受宠,连一个表小姐都不足,就连身边的奴婢红罗也时常狗仗人势,在府上作威作福,从未将这些奴婢放在眼底。
“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你身为大小姐身边的贴身奴婢,定是看不关我家表小姐,才会将怒火都发泄到我头上的。”红罗狡猾多端,说出的话句句挑着刺说。
可惜心思单纯的红芜哪里是她的对手,她干瞪着眼睛,眼眶里都急出泪水来,眼睁睁的看着红罗颠倒黑白,她还伤了手不说,还被红罗扣上一顶以下犯上的帽子。
“你…你就是诬陷我家大小姐。”气的红芜红了眼眶,伸出手指向红罗,低声喝道。
围观的奴婢都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有偏向与段嘉月的下人,也都纷纷劝说着红芜道歉赔罪,要她给表小姐认个错就行。
可这明明不是红芜的错,要她向表小姐赔罪,简直白日做梦,何况往日里都是段嘉月在欺负着段绮云,本就让红芜心中看不惯。
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红罗的脸颊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双手环绕在身前,嚣张的说道:“一个不受宠的大小姐也能在府上翻了天不成?”
话里有话在嘲讽着段绮云不受宠,在府上段崇德十分厚待着段嘉月,这也是下人们心中心照不宣的事情,因此谁也不敢轻易得罪着段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