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奴婢异
口同声的说道,弯腰小心翼翼的抱着金灿灿的菊花,朝着何氏的院落里走去。
段绮云蹲下身子,一双水灵灵的眼眸看向眼前的芍药花,眼里,眉里,都是欣喜的笑意。
别人唯独喜爱着牡丹,可段绮云却对钟情与芍药花,她那张娇美的脸颊上,浮现着明艳的笑意,竟连那芍药花也给比下去了。
霎时间,段绮云美眸灼灼看向娇艳的芍药花,而红芜和红烟二人都直勾勾的看着的段绮云那张人比花娇的容颜上。
半晌,段绮云才缓缓的起身,看着芍药花,轻声吩咐道:“将这芍药花搬到屋檐下,莫要给雨水给打坏了。”
“是,奴婢这就去搬。”红芜和红烟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附身将芍药花搬到屋檐下空隙处。
看着厢房门口那娇艳的盆栽,段绮云的心情大好,衣角翻飞间,踩着碎步走进厢房内。
她径直的走进内室内,似乎想起了什么,段绮云转身走到床榻前,伸出手在床头摸索着什么。
一个精致的小匣子内,段绮云拿出随手携带着钥匙,随手将匣子打开,入目便是一块白色的玉佩。
看到帝王玉佩安然无恙的放在匣子内,段绮云暗自的松了口气,青葱的玉指捂着白色的玉佩,二者交叠在一起,掌心中传来冰凉凉的触感,让她回过神来。
段绮云举起帝王玉佩,在眼前摇晃着,娇美的脸颊上带着复杂的神情,这个帝王玉佩放在她手上,是福还是祸?
但是陆敛的贴身之物,而他是高高在上的睿王,即使不受皇上重视,能在皇上眼皮子下活了多年,陆敛就不能让人小觑了。
前世的传闻得帝王玉佩者,得天下,这帝王玉佩自幼是陆敛身上所佩戴的,难不成这帝王之座是陆敛的?
看来她得找个机会,将手中这块祸害归还出去,她段绮云可不想趟皇宫内浑水。
段绮云瞪着眼睛,看了许久,纵究将玉佩小心的放在匣子内,藏好之后,这才站起身来,走出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