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何婷婷听到这话之后，不由得紧张了一下，突然间意识到，也许自己太招摇了，会否被有心人盯上呢？

可是，只要自己足够强大，就算被盯上，还不是能够保护自己。

在她的观念里，她已经没奢望任何人保护自己。

可能是上一世经历过那样的惨痛，很多时候，她都明白，自己唯一能够仰仗的只有自己。

“哎，不逗你玩了，”看着何婷婷的脸色变了，张艳收起了自己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用一种严肃认真的语气同何婷婷说道：“你让我给你搜集的东西我都弄来了。”

边说，张艳边从自己的挎包中拿出了一个步步高的复读机递给了何婷婷。

“谢谢你，”这一次，张艳可真是帮了何婷婷的大忙。

“说这些，你和我是什么关系？我帮你一下怎么啦？”张艳白了一眼何婷婷，说道，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担忧地问道:“你真的决定要那样去做了？”

“嗯，商场如战场，他既然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何婷婷点了点头，说道：“倒是你，以后可怎么办？要不要来跟着我做点生意？”

“不用啦，你不用可怜我，我也不是做生意的料，但是，我能够活得很好的，你要相信，天高任鸟飞，这个世界总是给我留了活路的，”相较于何婷婷的担心，张艳表现得就比较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