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不同,受刑者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壮汉,那玩意儿太大。一般人不敢下手,又怕割不干净再割出了人命,只能求这位老师傅出山。
受刑者早已痛的昏死过去,一刀刘喟然长叹:“这孩子命真苦,二十多岁才做太监,老朽刚才还真有些下不去手。”
他的徒弟小刀张在一旁陪笑道:“师父总是一副菩萨心肠,天下苦命人多的事,您老人家可怜的过来吗?还是知天命尽人事为好。”
一刀刘缓缓点头道:“只能如此了,不过,这次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师父对这种人不要有仁慈之心,他也是自作自受。”
“也罢,咱爷俩多日不见,找个地方去喝几杯。”
……
受刑者名叫秦顺,昨天还在敬王府里当差,今天就做了太监,真是天意弄人。
他也不知昏迷了多久,醒来后仍感觉下身刀剐一般的疼痛。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冰冷的小房子里,身上盖着一条散发着臭味的破棉被。周围只有桌椅板凳几件旧摆设,连个生火的炉子都没有。
他战战兢兢掀开棉被,看了一眼血淋淋的下体。那玩意昨天还在用,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用,今天却换成了一根大麦秆(阉割后的临时排尿系统)。
“蚊子,你这个天杀的!”
他又倒头昏了过去,这次是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