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一合虽然不知道萧具体为什么如此愤怒,却也隐约感觉到他近段时间的脾气,越来越异常。于近侍客套两句:“公公不宜抬得太远,防着一会儿王爷受凉。”
“是!”近侍打拱,便将火盆抬到侧边的房内。
杭一合在听涛殿外等候不多时,冉胥也匆匆赶来,只是面色不佳。
“冉大人,可是受了夏官府的气?”杭一合知道冉胥方才回了趟夏官府,多半是那暴脾气的魏风临没给他好受的。
冉胥叹了口气,有些怒气控制不住的四散出来,但又尽力的隐忍,告诉杭一合:“无妨,成大事者不应该为这种小事所累。”
杭一合拍了拍冉胥的肩头,算是安慰,但怕夏官府的为难冉胥,还是要问清楚:“冉大人,若决定了从今以后,同谋大事,便须得坦诚以待。”
看着杭一合坚定的眼神,冉胥猛然将头转过一侧,再回首,已是满脸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看来,他是被为难得不浅。
“冉大人……”
“哎……我们先进去与圣上议事,若杭大人得空今夜还请家中一聚。”冉胥擦干了泪,对杭一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