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符人极易被破坏,下雨天对纸符人来说,相当于末日,可喻锦安忧心难耐,才行了此法。
他手中这只纸人与在外行动那只互相连系,他将内力注入手中纸人,维持行动纸人不被大雨冲散,可这庄园内处处都是陷阱阵法,纸人又在雨夜,费了他不少心思,好不容易靠近了丹煦所在的水上楼阁,却因有人看守无法靠近。
楼阁四周为了防止被人用术法参透,守护的法阵更为严密,让喻锦安的纸人看不见听不清。
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怕被人发现,只能扒在了露台朝下的那面。
等了若久,除了琴音什么都听不到。
纸人能感知到头上有脚步,有人说话,却听不见说什么,想来也是防御者的术法干扰,让喻锦安不能轻易得逞。
就在小纸人的坚持已至极限之时,丹煦这声入耳,让他怎能不笑。
他躺下笑得在床上打滚:“哈哈哈哈,未免太损了。学进去的都拉出来了,哈哈哈哈怎么想的。”
他的小姑娘平安无事,还能骂人逗趣儿,使他心中大石落地。
“太好了,哈哈哈哈。”
却听门响:“什么太好了,乐成这样?”
喻锦安之前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维持纸人上,之后又乐极忘我,在自己家中少了警惕戒备。
听到了声儿,才知道有人来了。
他从幔帐中钻出个头:“娘你怎么来了?”
曲书晴给他端了盅汤:“比赛那天,我就在家等着你早早出来,结果左等右等不见人,心都悬到嗓子眼儿了。”
曲书晴将汤碗放在桌上:“来吧,祖宗,喝汤啊。”
喻锦安懒懒地从床上走到桌前:“这都什么时辰了,喝了我睡下了还的起夜。”
嘴上抱怨,可还是听话地将汤一口气喝完了:“什么汤啊?”
“我新研制的,对气虚体弱疗效显著。”
喻锦安放下碗:“娘你看我气虚吗?体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