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主事神色为难,两边都不好得罪。
丹煦挑挑眉:“不说?不说就只好去……”
“别别别!”吴主事赶忙阻止:“我说我说,是岑仙姑。她掐死我跟掐死一只蚂蚁似的,她的话我不敢不听啊。”
“她有说原因吗?”
吴主事摇摇头。
“屋里的茶壶里你放了什么?”丹煦又问。
吴主事支支吾吾:“什么……什么呀,不就是普通的茶嘛。”
“普通的茶啊,那我现在就去端来孝敬您!”
这洞房前喝,与被威胁着喝是不一样的,他看丹煦煞有其事,又要给她贴上那符,立马改口道:“祖宗!祖宗我给您磕头了!别……别别……”
“那就说!”
“就是普通的……壮……壮……阳药。”再怎么厚脸皮,让他在丹煦面前说出来,也还是有些尴尬,这句话的普通二字绝对不普通。
丹煦一脚踢上了他的肚子:“早猜到了!说,解药!”
吴主事的身体上还有符封着不能动,脸上疼得龇牙咧嘴:“这……这东西,哪有什么解药。”
听他这么说,丹煦抬脚对准了头,准备再来一脚。
“祖宗啊!”吴主事这句祖宗,叫得尤为发自内心:“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说!”
“真要解,对着头泼盆凉水就好了。”
丹煦抡圆了手臂对准吴主事的头一拍:“损!我拿凉水对准你淋一盆好不好?”
吴主事被这一拍砸地头直摇:“真没别的办法啊!祖宗饶了我,饶了我吧!”
丹煦看再问不出什么结果,只道:“哪儿有凉水?”
“您给我把符揭了,我带您去。”
丹煦不客气地又对准吴主事的头抡了一下:“你当我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