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她又急匆匆地去差人叫了大夫进门,得出着凉的结论后,绫子头都疼了。
“怎么,我看上去脸色很不好吗?”无惨的语气轻飘飘的,如游魂一般:“你不高兴吗?”
绫子张了张嘴,优美的唇线吐出无声的两个字。
「吃药。」
她端着药碗,希望在自己耐心告罄前对方能给她一点反应。
无惨喝药了。
他又问了一遍,“我还能活多久?是不是快要死了?”
就像如果她再不回答,今天就走不出这个房门一样,执着地找她要一个答案。
绫子不想安慰这个自说自话的男人,实话实说:「没有,您一定能活着过年。」
声音消失了。
绫子看着人躺下了,不知道是被她气得还是真睡着了。
她是个实在人,只说老实话。以无惨的身体素质来看,并没有虚弱到过两年就要原地去世的地步,要她说长命百岁那可能说不出口。
她还是没有医生面不改色地说着“您一定可以活个百八十岁”这样的水平,脸不红气不喘,年轻的大夫完全没有第一次见面时候的窘迫,当着她的面,睁着眼睛对鬼舞辻无惨说着瞎话。
实在是高啊。
绫子怀疑这才是这个年轻医师留下来的真正原因,大龄巨婴就喜欢听这个。
窗外的话题又变了,绫子低头定睛一看,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落笔在纸上:「就这么讨厌的个性,说不定真的能长命百岁。」
春忍不住笑了出声。
院里春光正好,光影明灭中屋檐下好像有影子闪过。
哎,是猫吗?
「我想吃肉。」
“今天吃肉。”春答应道。
咦?绫子不可置信地看向了自己的侍女。
春一本正经道:“医师说了,无惨大人要多食荤腥才能好得快。”
“……”
绫子有一丝愕然,居然不知道是要高兴还是生气。
她决定去晒个太阳去去晦气,随手把纸笔一丢,只想呼吸一口没有丈夫的新鲜空气。
微风拂过,树影微颤,绫子工整的字迹从窗台吹落,落在了没有人烟的阴凉角落。
好像有什么声音?
「春,你是不是笑了。」
“没有哦。”
可能是树叶的声音吧。
作者有话要说:节奏可能有点慢,二设很多,随时可能被打脸。
希望各位能够有耐心看下去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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