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遥低着头握紧拳头,整个人都在发颤。
噗通……
卿遥跪倒了地上,铺着大理石的地面被被震碎。
“匀晨……我求你,我求求你放过他吧,只要你肯放过他,你要我的命都可以。”
“不要求他,卿遥……不要求那个混蛋……”高演艰难的从床上抬起头伸向卿遥。
青女轻哼一声小声呢喃了一句“真是够可以的。”
随后走向床边,将高演抬起头的手按到了床上“你还是不说话的的。”
高演瞪了青女一眼,觉得她多管闲事,在旁站着看戏不好嘛,非要掺和一脚。
何匀晨冷着脸,俯瞰着跪在地上的卿遥,心如死灰“你宁愿信他,也不愿信我是吧。”
“不是信不信,事实摆在眼前,你还要我怎么相信,救好他,我跟你走,我愿意永远不在提高演一句话,一辈子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她摇尾乞怜,希望能够得到他一点点的同情心。
而他却闷声冷哼,同大山一样威严的站在哪里。
“卿遥不要求他……不……”
青女再次用手堵住高演的嘴,不屑的说着“我劝你还是不说话的好。”
高演瞪着青女,真想一脚把他踹到地上,自己本想着博得卿遥的同情,可这个青女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自己,看她不屑一顾的样子,大概是知道内幕,可她是怎么知道的。
百思不得其解的高演就这样瞪着青女。
“我说了,我们回家,床上那个人死不了。”何匀晨心软了,他刚刚真的想一掌打死躺在床上装模作样的高演。
何匀晨弯腰勾住卿遥的肩膀,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卿遥转过身抓住他的胳膊。
“你先救他,我再跟你回去。”
祈求的目光看的何匀晨心里一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白瓷瓶扔到了床上。
白瓷瓶跟被血浸透的床显得格外刺眼。
“给他服下……”
何匀晨示意青女为他服药,而青女出奇的竟然照做不误。
“这下你满意了。”何匀晨带着责备的口吻冲卿遥说着。
卿遥依依不舍的看着床上的高演,眼里写满了不舍。
而高演看着这样的卿遥更舍得不得放手,他不能让何匀晨带走卿遥,那个女人是属于自己的。
高演突然行动迅速抄起藏在枕头下面的刀,另只手勾住青女的脖子,刀架在青女的脖子上,一改刚刚的虚弱无助,眼神如狼似虎一般让人看的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