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的花白宁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恐吓,她紧闭双眼不再敢出声,只得任由袁宗玺亵渎自己。
不过没一会儿,袁宗玺便一脸无趣地松开了花白宁,他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喃喃自语:“不如我家的丫鬟,果然还是年纪太小了吗?”
而失去束缚的花白宁立刻冲出了树丛,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哭泣,还好一路上没有人,她不希望别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但是,有一个人看到了。
“哈哈,花白宁,抓到你了!”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胳膊,相比于袁宗玺的粗暴,面前的皇甫兴炽对她要温柔得多,但是,恐惧早已经占据了花白宁的心房。
“放开我!”一声怒吼吓得皇甫兴炽立刻松开了手,他站在原地愣愣地目送着花白宁奔跑离开,心中一万个疑惑:“这是怎么了?”
“方才跑步摔倒了。”这时袁宗玺走了过来与皇甫兴炽一起望着远处的花白宁,他冷笑了一声:“女孩子吧,娇里娇气的,你懂的,走吧我们玩。”
“哦……”皇甫兴炽跟着袁宗玺向反方向走去,但是眼神却一直望着花白宁离去的方向。
“喂”
“喂”
“喂皇甫阳!你又干嘛了?!”
“啪”花白宁一记后脑勺,把皇甫阳从回忆之中打了出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皇甫阳发现自己正紧攥着拳头,指甲也将自己的手掌抠出了血。
“你又瞎看什么了?”花白宁叉着腰望着面色铁青的皇甫阳,而皇甫阳也同时望向了花白宁。
为什么不说出来?难道真的是被袁宗玺的恐吓吓到了?不,那不是花白宁的性格,可是这就说不通了啊,究竟是为什么?
正当皇甫阳胡思乱想的时候,花白宁开口了,不过不是对着他,而是对着李寒居:“你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要,还有那个什么宫的宫主我也不当,我这乱七八糟的头衔已经够多了,什么中山王府幕僚、大齐中军参军、燕海云中郡主,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往我头上扣帽子。”
“第一个是你自己扣的。”皇甫阳平复了一下心情,插话道。
“哟。”花白宁一脸“和善”地打量起了皇甫阳:“大爷你可算醒了呀。”
“我们先在此地住两天吧。”皇甫阳与花白宁商量道:“你也再考虑一下。”
“啊?”花白宁不理解皇甫阳到底要做什么,而皇甫阳将她拉到了一边低声说道:“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找寻你父亲被刺杀的真相,如果你手握长城沙,还怕没有情报吗?”
从这个角度一思考倒是打动了花白宁,她捏着下巴喃喃道:“可是我只为了这个的话,之后怎么办啊?我本来也不打算当什么宫主啊。而且我是李寒居扶持上去的,另外两堂会信服吗?”
“一切还要以调查真相优先,我们暂留几日,你且思考一下吧。”皇甫阳说完,便回头望向李寒居:“我们会停留数日,不知李帮主…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