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精当然是知晓的,可它却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这傻小子一看就是喜欢上大仙了,万一坏了事,它真怕他趁大仙不在的时候剥了自己的皮。
其实不管尘荒问不问,慕尘都想知晓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
“知晓就快说,装什么高深?”慕尘对兔精一干人态度真的好不起来。
“说就说,你凶甚?”兔精蹦了两下,“那王泼妇第一回来地仙观,臭仙道就看到了一些事。”
“什么事?”
兔精瞪着慕尘无声道,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别后悔!
慕尘莫名不已。
“那王泼妇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把傻小子骗回了家,结果……事没成!”兔精临说出口时改了一下,为了自己的兔命它还是没敢太直白。
事实并非他被骗去的,而是应约去的。两人好事没成也并非他有问题,而是他发现一些东西,便拒绝了王泼妇。
“可据大娘说,我自那日后便病了很久,差点一命呜呼,这其中可有他们的手笔?”
“屁咧!根本就不是病,是被王泼妇砸坏了脑袋!”
兔精的话惊得慕尘与尘荒倏地站起了身。
兔精吓得往后缩了缩,再一看他们只是震惊下的本能反应,两只前肢啪啪的拍了几下胸口,它还以为他们要联手剥兔皮呢。
“这件事镇上没人知晓?也没人发觉?”尘荒觉得不可思议,这可是杀人害命的事啊。
“知晓又咋的?那王泼妇砸了他就躲到臭仙道那去了,还反咬一口说傻小子意欲对她图谋不轨。”
“然后呢?”
“那王泼妇有几分姿色,臭仙道宝贝的很,信了她的话,背地里去对付这傻小子。有一回听说他差点断了气。”
“有意为之?”
“兔子不知。”
“当真不知?”
“大仙啊,兔子还想让你搭救呢,怎敢欺瞒你。”
她料兔精也不敢说谎,心想着,以兔精和众人的表现来看,这假大仙八成是对慕尘下过手了。
尘荒道,“还有一事,兔子可知?”
“大仙请问。”
“那假大仙有没有透露过,教他的是人姓甚名谁?”
“具体没有,只听他念叨过一回木大师。”
“木清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