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师跟着他去了吗?”
“是的。我一听,这还了得,本着为民除害的侠义心,便随那金四海去了江陵古渡。哪知”
“难道是那无夷真的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若如此,留它不得!”云荒道。
“非也!”觉明望了望外头,才道,“那狡诈的金四海将我骗到江陵古渡,用情花粉迷了我的心智。我知晓上当却为时已晚。”
“那发生了什么事,大师可还记得?”
“当时不知,等我醒来已经是好多日以后,城中疯传起河神要报复大家的事,所有的矛头全部指向了我,我避无可避逃出了南郡城。后学了些术法傍身,这才得以回来住进了清雨台。”
“原来如此!那这么说来,一切都是这可恶的金四海所为?这金四海贪图钱财无方,为报复那日口角之仇,竟视这城中人的性命于不顾,简直该死!”
云荒话一出口,战千尘立时看了过去,长眉一挑,眼中隐有担忧之色。
“无夷死后,冤屈难消,亦随了传言,命乡邻献祭,若是不从,必叫此地再成为荒野。那些饿过的人,是知晓之前的日子有多可怕。即使不情愿,却不得不给无夷献祭。”
听到这里,云荒还是觉得有件事说不通,便道,“既然大师知晓此事乃金四海所为,为何不将他真面目公之于众?”
觉明苦笑,“那金四海在我走后的几年间,每逢粮食短缺时,便出来给穷苦人家施粮,由此还得了个大善人的好名头。”
云荒听罢,瞠目结舌。
这金四海可真是难以言喻。
“既然大师不方便出手,那这件事便由我们去做。只是”
“仙姑有话可直言。”
“云荒担心的可是无夷?”
云荒点了点头。
“原来是因为这个,仙姑放心,那无夷本就不是恶灵,若非这事,它断不会做出此举来。”
“如此,我就放心了。那我们现在就去找金四海。”
“我与你们一道去吧!此事不管怎么说,我也有错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