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莞笙和昨天不同,今天的她又回到了那个一言不发的高冷女神模样。
鸟人不断的问着莞笙这那那这,可莞笙一句都没回答,搞得鸟人尴尬的要死。
路上我问司机:“大哥,这城市都毁了你们还回去干什么?”
大哥握紧了手中的方向盘说道:“小兄弟,我有牵挂啊,城市被毁,我逃出来了,可我家里人都杳无音信,我这心,他着急啊!”
说着说着,两眼还变得泪汪汪的,能击溃一个男人的除了家庭再无其他。
我也想起了父母,更想起了桑柯那俏皮的猫耳,不知道我走这两三天,他们怎么样了。
我问向莞笙:“跟我回去吗?”
莞笙点点头,没有说话,我也不再追问,握着手中鳗鱼牙开始极速吐纳起来,此时我的灵气距离进入圆满境界不远了,我进入大成境界已经很久了,却还是不能使用我的第四天赋,像是灵气不够的样子,俗话说得好,限制越多,能力越强,我也不着急,不让用着急也没办法。
这颗鳗鱼牙齿白天在我手中,夜晚在莞笙手中,我们两个刚好互不冲突,也算是一种机缘巧合。
一成不变的旅途风景很快就另我们有些厌烦,今天已经是从北域走的第十五天了,莞笙说话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闭目养神,我和鸟人则喋喋不休的交谈着八卦、游戏、女人甚至是政治,莞笙好像是个外人一样,从没有插过哪怕半句嘴。
奇怪的是鸟人,我曾经数次提起过鸟人的名字,问过他好多好多遍,但他就是不说,总是转移话题,我就说:“你不会是没有名字吧?那你跟我姓好了!叫青鸟吧!来叫声爸爸听听!”
鸟人红着脸,有时候大男人的羞涩也是一种美,因为并不常见。
一路上我一直叫他青鸟,他都没有避讳,就那么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