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怪不得了,先前听说花锦衣是眼睛分辨不出颜色,没想到花城竟然会这样对他。”
颜言也只能感慨一句,环境影响人啊!
分辨不出颜色在别的地方或许不是一个大问题,可是在花城,他看不到花的美丽,看不出色彩斑斓。
花锦衣的世界只有黑白。
纯洁的极致,肮脏的极致。
“谁说不是呢?”
花管事感慨了一声,花锦衣从小身子虽弱却极其聪明,被禁止养花在花城可谓是最重的惩罚了。
“难道因为心中怨恨,花医师就偷了种子布下阵法在城中传播瘟疫?”
这不可能啊!这个解释他自己都不相信。
“肯定是我想错了,颜姑娘,花医师在城中乐善好施,有人出不起灵石治病的时候还是他慷慨赠药,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散布瘟疫?”
“是你自己在那里乱想的好吧?”
无语,花管事自己神神叨叨的胡乱猜测,现有的证据根本不能证明谁是幕后之人,否则韩英也不会让颜言配合他演这样一出戏。
“花管事,你在城中给我另寻一个住处。”
“这个不是问题,寒宫在花城还有一处院落,只是这是为何?”
还能是为什么啊,她今天配合韩英演一出戏,他们都认为她已经离开花城,自然不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城中。
“我行礼已经收拾好了,先到那边再说吧!”
起身要走时忽然发现小黑又不见了,颜言走进内室,床底下发出一阵咀嚼东西的声音。
“小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再往床底下钻吗?”
小黑此此时正抱着一根干枯的树枝吃得正欢,听到声音一步三回头的蹦了出来,到了外面还不舍得放弃那根树枝。
这只兔子怎么连干枯的树枝都不放过了,颜言不禁怀疑自己到底是怎么虐待它了。
它平日吃的花草可都是充满了生机,无视小黑的挣扎,颜言折下一段放在手里。
干枯的树枝没有一点生命力,搞不懂小黑怎么会那么不舍。
“吃就吃吧,吃坏了肚子看谁难受!”
嘴里这么说着还是揉了揉它的肚子才拿起包袱,知道颜言就要离开,小黑又钻回了床底,不一会儿拖出一根长长的枯枝。
乌黑的兔子加上漆黑的眼眸,期待又渴望的看着颜言,小黑对这树枝极为不舍。
心底一阵无奈,颜言也就随它去了。
树枝的一头被小黑抱在怀里,另一头还在床底下。小小的兔子拖着比它身体长好几倍的树枝,想着也不是个办法,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