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结束，一群大牌演员各回各家，如果没有补拍，大概率要等到影片宣传阶段才能再见了。

徐放很是羡慕，别人都走了，他还要去剧组忙配乐的事，偶尔和项文楠探讨视觉效果的事。

“我发现你很有导演的天赋啊。”每次和徐放聊完，项文楠都有这种感慨。

有时候徐放描述的一些镜头角度，和视觉效果，让他有种受益的感觉。

项文楠能走到今天，在电影拍摄上是下了苦功的，在专业领域，真正做到了三人行必有我师，就像海绵一样汲取知识。

他跟着学院派教授学习过，和群众演员交流过，他从很多人上都收获过灵感。

可徐放给他的感觉，是另类的。

这家伙明明不懂拍摄，也不会用专业术语提意见，可每次啰里啰嗦描述的意见，又都一针见血。

为了讲的更清楚，偶尔还会草草画几张分镜，然后手还胡乱比划。

但是听明白之后，项文楠就觉得，按照他说的拍，没错！

“天才原来是这样的吗？”项文楠心里有点惊叹，其他领域不说，仅娱乐圈而言，他觉得如果徐放是天才的标杆，那以前被称为天才的人，正在他心里向凡人退化。

徐放不知道项文楠心里戏这么多，否则他一定会在心里默默告诉项导，他没拍过，就是原版电影看过十几遍而已。

真相就是这么简单。

待在剧组，徐放也算目睹了电影是怎么砸钱的，一组镜头特效，就是百万往上的价格。

1秒24帧的画面，一台机器要渲染近两个月。

项文楠联系的特效公司，每天都有上前台服务器和工作站夜运转。

每天的流水花销，看得徐放触目惊心。

相比之下，程小阳拍摄的《下一层》才花了一百多万，实在是太俭朴了。

和江霍、项文楠执导的电影不同，公司并没有为程小阳的短片做任何宣传，不想给他制造不必要的压力。

《下一层》已经成功申报帝都国际电影节，没有过多的关注，就不会被舆论影响，就算最终成绩不理想，也能安心继续学习锻炼。

丁鹏的工作重心，现在已经转移到a.d.c那边，虽然几个妹子对各种通告也不太感兴趣，但比起徐放可敬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