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那一脸幽怨鄙夷的样子,洛鸿勋的底气好似被一抽而尽。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像此刻这般无能,连句完整的解释都讲不清。
紧忙稳了稳心神后,他总算是理清了点思绪。
进而有些急躁的洛鸿勋只得选择性地吐露少许实情道:“那是赵季平跟你爹的恩怨!很多年了,他们的冤仇已经积了太久太久。其实这些事与我没多大关系,赵季平只是托我调查从前的旧事而已...”
赵虬枝见他还在信口狡辩,因而此刻气得脸色惨白,全身都在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可不能在对方面前示弱的她仍佯装强大地一步步上前咄咄相逼说:“你还在撒谎!明明是你拿了赵季平的钱和戏服,然后跟他一起合谋搞垮我爹,搞垮我们赵家,还间接害死了我弟弟...”
此时的洛鸿勋已经被对方迫到了墙角,没了退路。
可气急的赵虬枝却依旧汹汹向前。
她不仅用如炬的目光怒视着对方,且还将食指尖无情地指向了洛鸿勋的咽喉。
这时,赵虬枝凄厉地怒喝道:“你真是厚颜无耻,算我瞎了眼,竟会看上你这种狼心狗肺之人!”
怒不可遏这个成语是当下赵虬枝神色的最好写照,看她那样子根本没有休战的可能。
此刻,气急败坏的她按照自己的推测进一步指责道:“吴承昊生辰那一次,你说你去见陈顺达,结果呢,你分明就是去见那赵季平;还有洋行着火那一天,你说你看到了我爹,多半也是在说谎吧?你一共说了多少谎?是不是打从你第一天认识我,就开始设计着一步一步让我落入你的陷阱中了...”
这一刻,赵虬枝已将洛鸿勋认定为一个心怀叵测的阴险家,一个卑鄙、龌龊、下流、无耻的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