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的惨叫吓得那农妇跪在了地上,齐昭觐从东宫带来的侍卫面无表情地抓住了农妇,往边上拖去。那农妇被眼前的一切吓傻了,但被拖走的时候还是本能性地挣扎了起来,不过在东宫侍卫的跟前,压根就是螳臂当车。
农夫这会儿已经痛得叫不出声来了,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上滑落。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只胳膊已经废掉了,而男人玄色的靴子还不依不饶地继续往那伤口上碾压,用力碾压。
“才这么些就受不起了?”齐昭觐突然轻笑一声,身后的侍卫便递了长剑上来。
然而他却一推,沉声道,“留一条命,没有一个月不许死。”
说完,齐昭觐眼底冷漠的笑意张扬到了极致。
剑隐上前颔首,用那铁爪穿透了农夫的肩胛骨,银色的铁钩穿骨后带有艳红的血色,“诏狱的那一套,属下一定会一样不少的使出来。”
剑隐跟随齐昭觐多年,性子也同齐昭觐如出一辙,“若是命悬一线,属下立刻请大夫来看,一个月之内,此人绝对不会死。”
农夫虽然痛的半死,但诏狱刑罚二字更是吓得他面色一白,当即晕厥了过去。
剑隐毫不客气,猛地收紧铁链,拖动农夫的肩胛骨,将其整个人拖着往前而去,那农夫又一次被痛醒,在地上拖拽着尖叫。
齐昭觐此时注意到了一旁发冷的卫嫣,他不急不缓地踱步到了卫嫣的跟前,眼底出现了一抹明晃晃的嫌弃,“离开了孤,怎这般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