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的水流声响起,唐枫还以为哪漏水了。
只是他刚抬起头来,看见南宫雪反弓着的娇躯,脸色羞红都快哭出来的模样,滚滚的水珠,散发出的淡淡的腥臊味,他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唐馨然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对唐枫产生,任何超越干姐弟之外感情的唐馨然,一时间迷茫了。
…
燕京,柳家。
都城河畔,一座古香古色的四合院内,到处挂满白绸,院子里人来人往,或穿着白衣孝服,或胸口佩戴白花,神情严肃悲痛。
年过七旬,却染着一头黑发,背有些微驼的柳建国,神情淡漠的站在灵堂中间,他的眼神中看不出悲喜,也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好像死的不是他的孙子,而是路边的野猫野狗。
但是,柳建国在灵堂里,一站就是一天,不仅水米未进,脚步也没有挪动半分。
没有不识趣的人,上去劝老爷子休息,柳家上下数百口人,都陪着他一起在灵堂守候。
时至半夜,拄着拐杖都有些站不稳的柳建国,终于叹了口气,走到柳泽天的灵位前,给他上了柱香,嗓音沙哑的说道:“泽天啊,是爷爷害了你啊,要是爷爷早点答应你,让血狼保护
你的安全,死的就是江都唐家的那个小杂种了,爷爷对不起你啊!”
陪在柳建国身后,一个长着锥子脸,桃花眼,漂亮的有些不像话,与柳泽天有九成相似的年轻男人,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假惺惺的陪着他哭了一会儿。
等到柳建国情绪稳定下来,他适时的递上来一沓照片,假装哀痛的劝说他道:“爷爷,您别太伤心了,血狼带着他的手下赶往江都了,这些跟唐枫亲近的人,一个都逃不掉!”
不过,柳建国连照片看都没看,随手丢到了烧纸的火盆里,看着火苗将唐馨然和南宫雪等人的照片烧成灰烬。
又看了一眼孙儿的灵位,柳建国忽然像发了疯一样的吼道:“告诉血狼,别把那个小畜生杀了,我要亲手把他打成太监,囚禁起来!让他每天看着他的女人,一遍遍的被人凌辱!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辈子活在绝望之中!”
“好的,爷爷,我这就去办!”
与柳泽天相貌相似的年轻人,忙不迭的点头,掩盖不住的兴奋,从他的眼中冒了出来。
照片里的女人,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儿,想想不久以后,他就忍不住的激动。
漫无目的的在小区附近转了半天,唐枫发现他居然无家可归了。往常这个时候,他都是在家里修炼,可今天出了那档子事,显然没办法再回去了。
唐枫索性向着市中心跑去,打算找个公园将就一晚上,明天顺便去拜访下陈老和莫天河,把因为南宫雪而欠下的人情给还了。
至于这次出力最多的杜鹏飞,唐枫在等着他们提条件。
找了个僻静的公园,唐枫朝着树林方向走去。
几个蹲在公园里抽烟的小混混,正愁今天晚上去哪里诈点钱,找几个发廊小妹玩玩的时候,突然看见有个学生打扮的人,居然大半夜的一个人来公园,还专门挑没人的地方走。
这种送上门的肥羊,哪有放过的道理?
一个年龄稍大的青皮混混,对着同伴使了个眼色,飞快的围了上去,掏出一把明晃晃的瑞士军刀,在手上耍起了刀花,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道:“小兔崽子,你知不知道这公园是老子的地盘,不交门票钱还敢闯进来,是不是皮痒了找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