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镍神色微愣,然而,对房卿九的反驳却不意外。
他最近一直都在观察玉华宫的情况,其中关注最多的,便是容渊跟房卿九的一举一动。
结果,他越是了解,越是关注,就对两人越好奇。
直觉告诉他,容渊骨子清傲,绝不会甘心被一个女人困在后宫。
但他始终想不明白,房卿九的出现能有什么作用。
是以,在房卿九跟衫宝假死出宫以后,他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
他想要看看,容渊心仪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更想看看她的本事。
从上次进皇宫刺杀一事,盛镍分析出,容渊心仪的女子,并非表面上的闺中女子。
她遇到危险时的镇定,以及当时的机智应对已经让盛镍意外,而当她将他反过来制住时,他更意外了。
如今,她逃离皇宫,不知道接下来又在谋划什么。
盛镍眼中涌动着兴奋。
他素来对女子是瞧不起的,可房卿九的出现,让他刮目相看。
她,并非那些娇滴滴,只知将目光局限在后宅争斗,或者跟一群女人玩争风吃醋把戏的女子。
她,让他期待。
房卿九望了一眼盛镍,她想,她知道盛镍为什么请她过来了:“你请我来,关注我跟容渊的一举一动,却没有将此事告知其他人,不就是因为你知道,我有跟长孙月骊对抗的资本吗?”
盛镍唇角微扬。
他就是赌一赌罢了。
想他堂堂炎庆国的皇帝,精心布局多年才能卷土重来,结果却在他跟容渊生死较量的时候,被北陵国落井下石的吞并了,还让他对长孙月骊俯首称臣。
这对盛镍来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
长孙月骊算什么玩意儿?
他在战场上厮杀的时候,都没听过这么难听的名儿,要不是炎庆国被吞,他还不知道世上有这么一个女子。
再看长孙月骊登基以来做的桩桩件件的事儿,其实与治国来说,毫无益处。
这蠢女人,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把自己陷入更糟糕的境地,根本就是彻头彻尾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