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之?
叫的可真亲热啊。
被子下的房卿九表示:这名字是她的,容渊也只能是她的。
长孙月骊这厮,竟然觊觎她的男人!
等着吧,等到了适当的时机,召集各方人马,她一定让长孙月骊为她的痴心妄想付出代价!
房卿九嘴角一扁,心情极为不爽。
她不爽快,自然也不会让容渊爽快,当即张开嘴,隔着衣物,在他硬邦邦的腰间咬了一口。
身为男子,长得那么祸害干嘛?
现在好了吧,被一堆女流氓给盯上了。
一个个的,都想跟她抢人。
她尖尖的牙齿咬了咬他的皮肤,不算痛,反而为容渊带来一股颤栗。
他眼眸幽暗,身体控制不住的开始滚烫躁动,眼角,泛上一层薄薄的浅红。
他的阿九啊,还真是个小醋坛子。
不过再一想,她能够不高兴到这种地步,容渊却是打心眼里高兴的。
她嫉妒,说明她在意。
隔阂一层幔帐,容渊目光骤冷:“镜之,不是你能叫的。”
唯有他接受的人,或者是愿意深交的人,才有资格如此唤他。
长孙月骊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个还算认识的人,两人之间,虽然时常相对,却极少交谈,毫无半点交情可言。
既无半点交情可言,自然的,长孙月骊便没资格如此称呼。
长孙月骊在朝堂上吃了一通不顺畅,现在又被容渊冷淡对待,一向骄傲的她,哪里能够忍受得了这样的气。她一手抓住幔帐,走了进去:“我怎么就不能这么称呼你?”
容渊冷着一张脸。
被子下的房卿九也安分了。
听脚步声,长孙月骊应该是走到了床榻前。
她若再动一下,就会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