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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送走了他俩,折回身来。
他径直走到钟安邦老首长的房前,轻轻扣了扣门,呼唤道:“老首长!”
“走了?”
“走了!”
“走来吧!”房间内那个落寞的声音响起。
老赵推开门,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来,“老首长?”
“咳,咳咳咳…”钟安邦猛烈地咳嗽起来,他不咳则已,一咳就会去掉半条命,以前一月两次,后来半月一次,现在是一周一次…
今天正好是对着咳嗽的时间,他原本想以“喝酒”来压制,没想到还是不管用,这又开始了“咯血”
“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
很有节奏和规律的咳,钟安邦老首长的脸色带着淤青,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由紫变得铁青…
“老首长——”
老赵着急万分,他连忙上前,想搀扶起钟安邦来,被他伸手制止了。
那只布满“蚯蚓”似的手上泛着斑斑血迹,“老首长,出血了,我们去医院吧!”
“咳…咳咳…咳咳咳…”
钟安邦老首长咳着,声音压制着,似乎正憋着一口气,很痛苦,脸红脖子粗,整张茄子紫的脸都变成了灰白,白中还带着憋气后的红晕。
“别……浪费时间,我…过一会…就好…”
钟安邦老首长猛烈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他实在是有些难受,疼痛得厉害。
“老首长——”
看他如此折磨自己,老赵哽咽着阻止,他上前,强行把钟安邦老首长扶起,“走,我们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