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微笑不语。
梅婉婉对她说。“虽说交浅言深是大忌,但你与那些人毕竟有着一路的交情,若是能的话,不妨让他们能对自己的处境更清楚些。”
秦瑜跟着前面的纸鹤又转了个弯。“我正有此想。”
前面杂役弟子乘坐的纸鹤速度慢了下来。梅婉婉瞧了一眼,说应该还没到。
便听到那位杂役弟子说:“两位师姐,我们二人的纸鹤一次只能飞十分钟,时间快到了,还请二位在此地等我们一等,我们换个纸鹤便来。”
梅婉婉答道:“无妨,道兄自便就是。”
秦瑜问:“不如请他们上来,坐蜻蜓还快一些。”
梅婉婉无奈的说:“不妥,这二位与我们萍水相逢,虽是同门,也不可放松警惕。”
秦瑜想起了晨练那天,被明瓒真君处置的那个弟子。“宗内不是不许对同门下手么?”
梅婉婉无奈的说:“只是不许害性命罢了,除了不害性命,其他宗门一概是不管的。宗内常有敲闷棍的事情,找得到苦主还好,多是找不到苦主的,白被敲了闷棍,还得被笑话。”
秦瑜点点头,受教了。
其实剑宗也并非没有考虑到这点,只是宗内管的太严,治安太好,导致弟子们生活的太安逸,出去了更会吃亏。
不如就立下不准害性命,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管。这样既可以让弟子们不失去警惕性,也不至于因此生乱。
只是新入宗的弟子们,往往是不懂这个的,以为入宗了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总是要吃几次亏了,才能反应过来。
秦瑜就差点犯了这个错误,幸亏有梅婉婉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