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阿英的,不过工资卡还是放你那边,可以帮我投资嘛,也算给自己留个后路,那些我都不大懂,我们是朋友嘛。”
“行!”
“阿英,把手机拿过来,给你输入我的号码,任何事儿,任何时间都可以打电话,你上班的时候我再来。”
“呵呵,好啊,想吃什么,我让大厨给你做,正好过年不回家,姐姐说陪我过年,反正你也是一个人,一起呗。”
“好的。”
张罗洋把车留在咖啡馆交给陆英,自己打车回到家,家属院的大门下车,心情极好的散步,远远的看到自己的别墅门口坐着两人,心里明白那一定是两个朋友。
李汉卿其实不算他的朋友,那是他姑姑家的孩子,十二岁上初中的时候从孤儿院接回来,跟着他这位表哥一起上学,一起长大,可以说是他保护伞,求学时代并没有因为他不善言谈而受人欺负。
柳淞是李汉卿的发小,酷爱篮球荒废了学业,初中成绩一般,偶然间询问了张罗洋一道题,他不厌其烦的给他讲解,一直到弄明白为止,青春期的孩子父母都暴躁,一个外人如此有耐心,不嫌弃的态度,少年郎感动的放弃了爱好加入到学霸的行列当中,铁三角自此形成。
“哎,看到你完好无损就好,可把我们两个担心坏了,你这个木头,多讲一句话会死吗?告诉你,老子刚泡上的妞都放弃了,今天损失大了去了,知不知道?”
“嗯,生病了去医院啊,木头,医院知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你个闷葫芦,快把我们两个逼疯了知不知道,都给你说过,身体健康是革命的本钱,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你姑姑会拿棍子打我的。”
张罗洋依旧一脸平静的看着两人你方唱罢我登场,轮番上映游说的戏码,知道他不会反驳,柳淞,李汉卿好好的吐了一番槽,心情舒服很多,谁让这个家伙经常这样令人担忧呢。
“进屋住一晚,明天一起上班。”
“啊!”
自从装修完成之后,两人可是再也没有踏入半步,摆设什么的,都是这个木头人亲力亲为不假人手的,同时抬头望向外面的天空,呃,出了一片漆黑,就是一轮残月,想要看太阳需要睡一觉的。
“喂,我说,卿卿,闷葫芦吃错药了吗?还是感冒烧糊涂了?竟然邀请我们去他家居住哟,你掐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做梦呢,哎呀,你特娘的,轻点啊,看,都紫了,我不是你的阶级敌人。”
“我也想知道啊,不掐狠点,你没动静,我也以为是做梦呢,淞淞,快进去,恐怕一会儿闷葫芦反悔,我可是想了很久呢。”
听着两人在后面活宝的表演,张罗洋很有风度的回头,淡淡的吐出一句话,差点让两人气趴下,合着两人明天还有这么大用处啊,要不然想要进屋,猴年马月呢
“我没开车!”
打开房间的灯,里面并没有多豪华的摆设,藏蓝色的布艺沙发,木头的长条茶几,上面放着大肚子陶瓷茶壶,四个同色的茶杯整整齐齐的码放在一个白色的垫子上。
墙上三两幅风景水墨画,即便他是孤儿,也没有摆上父母的遗像,对于那一对儿不负责人的男女,张罗洋都不愿意回想,要不然也不会彻底改掉原来的名字,一个不顾及妻儿,一个没有母亲情怀。
“一楼二楼随便挑选,被褥都是新的,自力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