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泽干瞪着江白竹,好一会儿没说话。
这奴才还真不是一般的胆大妄为。
想了想,他忽然问:“那你想朕怎样?向你道歉?”
这主意倒不错,江白竹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毫不客气:“如果陛下愿意的话……”
谢君泽的脸色立马就变了,他只是随便说一下,没想到这奴才竟然当真了,这事要搁在别人身上,他早就将这胆大包天的人满门抄斩了。
“门都没有。”
江白竹垂在身侧的手立马握成拳,明明是将她当做诱饵,还如此的理直气壮。
罢了,她斗不过他,还躲不起吗?她高风亮节,才不要跟昏君为伍。
“朕饿了。”他的目光落在那头野猪。
江白竹随着他的目光看了看,不自觉吞了吞口水:“陛下的意思,是让我利用这份现有的材料。”
“废话。”
就好像江白竹说的是什么笑话般,谢君泽毫不客气的回愆。
这头野猪怎说也有三百斤,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怎能处理?
“可是陛下,我……”
“别废话,朕给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这不是为难她吗?
江白竹深吸一口气,她豁出去了,“给我剑。”
谢君泽毫不犹豫的递给她,她接过去后,眯着眼睛,顺着野猪的脖子下刀,咔嚓一声,血不断下涌。
如此专业的动作,就好像是技巧娴熟的屠夫。
谢君泽的唇角一勾,带着探究与趣味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倒是看不出,你柔柔弱弱的,耍刀剑的的工作还挺像专业的屠夫。”
没办法,生活所逼。
江白竹冲他无奈一笑:“等到猪血都放干,才能剃猪、毛,陛下,不知您能不能弄到热水呢?”
谢君泽摇摇头:“你自己看着办,朕累了,就等着吃野猪肉。”话罢,他纵身一跃,找了块大石头歇息。
江白竹垂下脑袋,看到自己狼狈的影子,想不通,入宫后,她的命运为何就如此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