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看来,这个亏,皇上也算没白吃。”
叶诤无声的叹了口气。
之前他来找鹤衣帮忙,就听见他这么说,皇帝必须要吃一次亏,让他知道,这样的滥杀,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不但起不到什么作用,甚至,那种痛,是会反噬的。
当然,事实上,就如此了。
昨天晚上,他抱着司南烟离开大牢,那张苍白的脸,好像受尽酷刑,流血不止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这把刀,在祝烽的心上,算是扎得够深了。
鹤衣又道:“司女官现在如何?”
叶诤道:“你也知道问她?若不是昨天,皇上真的闯进大牢,她可能就被人杀了!”
“什么人?”
“你说,会是什么人?”
叶诤的面色阴沉,道:“皇上闯进去,已经是三更半夜,照理说,那些狱卒也都该休息了。可他们竟然把司南烟绑在刑架上,差一点将她五马分尸。”
“……”
“而今天早上,那些动手的人,全都自杀了。”
“……”
鹤衣沉默了一会儿,道:“看来,后宫有些人的手,伸得够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