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到了。”
“到了?终于到了!”年琉银听到船家的声音,瞬间兴奋,忙从船舱里走出来,方到甲板之上,便远远地看到了忙碌地码头,终于不是一望无际的汪洋。随着船越来越近岸边,码头上各种各样的叫唤声越来越明显,经过数天的海上航行,年琉银愈发觉得海上的苍白与寂寞,自己就越发渴望眼前的热闹的叫唤,经过这几天,年琉银发现自己对陆地爱得深沉。
“快,快,船家。”年琉银恨不得飞身而起,直接飞向码头,流苏也甚是兴奋,但是依然没有忘记拉住比自己更加兴奋的年琉银,忙走回船舱内,不一会又走了出来,手上多了顶纱帽,直接往年琉银头上套去。
“不用不用,这多麻烦,再说,京城美人多,我这脸蛋顶多姿色一般。”年琉银边推开纱帽,边身形灵活地躲着拿纱帽追赶自己地流苏。
“由着她罢。戴个纱帽反而更加引人注目。”南荣元羽接过流苏手中的纱帽。年琉银听着,投来了无尽的感激。
”算了,由你去罢。“追了半天,流苏气喘吁吁,最终还是斗不过年琉银,选择了放弃。
凌冽是来过京城的,只是之前都是执行任务而来,这一次,是定居而来,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充身感受这京城的繁华。
停下来的年琉银侧目,视线落在南荣元羽那张甚是落寞的俊脸上,心里闪过一丝心疼,抬手轻轻拍了下南荣元羽宽大的肩膀,南荣元羽侧头,对上年琉银抚慰的神情,浅笑,
”没事。”南荣元羽声音低沉,一如既往的好听。
年琉银回以灿然一笑,但是心里明了,南荣元羽又怎么会无事,眼前是其一生明媚和痛苦的开始的地方,即使时光流逝得多久远,但是这样深刻的伤痛是印烙在心中的,并不会因为时间的长短而淡远,何时念起,依然会隐隐作痛,历历在目。
是的,南荣自己也清楚,眼前的京城越来越近,往事就越来越清晰,物是人非的落寞也就愈来愈强烈,强烈到自己必须紧握拳头才能抑制要滚落的热泪。
两寸,一寸,,近了,终于,船靠在了岸上,终于要踏上京城的第一步,南荣元羽却发现自己抬不了腿,曾想自己攒足了勇气去面对,真正要面对之时,竟然如此彷徨。
年琉银等人投来关切的目光,告知南荣元羽,岂不是孤身一人。
忽然,一股暖流由掌心传来,南荣元羽偏过头,只见年琉银立在自己身旁,一张明艳的脸上是和煦的笑意,手心感受着那纤指的温暖细腻,南荣元羽不禁心中悸动。
“走罢。”年琉银牵着南荣元羽踏出了第一步,接着,是无数步。南荣元羽紧握着年琉银的手,由开始的依赖到后来的不舍,两人紧紧握着,直至二人手心都开始泛汗,才松开了手。
南荣元羽立在京城的青石街道上,回头望着年琉银,眼里盛满了感激。
“你可还记
得在昆仑时你要请我吃醉仙楼的,今日是否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