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些,叶棠眼神里的冷意更浓,她道:“不见了。”
“不见了。”叶棠说的轻描淡写,文晏看着她,眼眸里立即升起一丝伤痛。
“不见了?”文晏的尾音拉长,抬指凑近她的左耳,却被叶棠微微侧了头避开。
叶棠明显的抗拒冷淡让文晏心情更是低落,他瞧着她半餉,他想看看面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与她说着“四海平,社稷昌,吾君安”的他的海棠。
文晏定定地瞧着她,叶棠抬起眼帘与他对视半餉,各自的目光里心思甚重。
这次的会面里,文晏问什么话,叶棠都总是沉默。
这样子的叶棠,惹得文晏心烦不已。寥寥说了几句,便打发她走了。
叶棠走出太极殿,偌大的皇宫内院已被暮色笼罩,虽然有明明灭灭的灯火相照,可是这越发沉重的暮色还是显得这皇宫内院阴深莫测。
临出太极殿的时候,时雨要提灯相送,却被叶棠拒绝了,她道:“公公自回去吧,叶某一人即可。”
见她坚持,时雨便顿住了脚步,将一盏宫灯交到了她手里。这个人,突然消失三年,时雨也是很奇怪,便想着到底叶棠这个人虽说自大狂妄了些,但之前的几年他也算与她熟识,便想着送送她。哪知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领情,他也就有些败兴了。
时雨回到太极殿内,便见到文晏摔了一屋子的满地狼藉。砚台被打翻,案台的奏折散了一地。书架被推倒,就连椅子茶杯都未能幸免。
时雨瞧见制造这一切的始作甬者正颓然地靠在龙椅上,目光呆滞的盯着空气中的某处。
果然啊!果然,她心里没有他。而且,她这番还那么奇怪!海棠,还是他的海棠吗?
“陛下!这是怎么了?”时雨瞧着这满地,微微皱了皱眉,又小心挪步过去担忧地看着文晏。
文晏转头,目光落到时雨的脸上。顿了顿,他道:“时雨,她真的回来了吗?
“什么?”时雨不解,一脸疑问的瞧着文晏。
文晏抬了抬手,低沉道:“罢了,下去叫人来收拾。”
时雨,应了一声,抬脚的时候又忍不住偷偷望了一眼这三年来性情已是十分古怪的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