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啊。
老头面色无波,心底却是有些叹息。
也不知道这回来是好还是坏。
少女也只是停下来喊了两声,就又接着往上跑了。
毕竟蓬莱的后山的石阶看起来似乎就是那么短短的一段路,但真正走过的人才知道,那不是一步两步就能走到头的。
估计爬上来还要好一阵子。
老头儿转身又走回了大殿。
一个气质温雅的中年男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大殿内,见他走进去,微微躬身施礼:
“掌门师兄。”
老头重新走回矮榻前盘腿坐下,才不耐烦地掀了掀眼皮子,瞅了自己的师弟一眼:
“你又准备动用你的乌鸦嘴了?我说莱芜,你是真的打算让蓬莱的弟子全都见了你绕路走?”
“师兄,辰儿的信上说得很清楚,卫襄私画血符,我只是想看看,这到底是福还是祸……”
“去去去,从你这乌鸦嘴里说出来的,就没有福气,净是祸事,你也给我滚!”
莱芜还没解释完,德山老头就已经爆发了。
他的白胡子气的一翘一翘的,痛心疾首:
“你说说你们师徒两个,老的是乌鸦嘴,小的也是乌鸦嘴,就不能让人消停会儿!卫襄是我的徒弟,她有再大的不是,我来担着,我来决断,你们这一个个都瞎操的什么心?!”
莱芜闭嘴了,什么都不想说了。
他也懒得再劝师兄了。
话说那个卫襄为何敢在蓬莱横行霸道,欺负完这个欺负那个?
是她头上长角了还是蓬莱真就怕了那劳什子大周皇帝了?
还不是因为师兄的纵容!
但是莱芜闭嘴了,并不意味着德山老头就愿意放过他了,德山老头似乎是见小徒弟归来,心情也有些许激动,数落起人来也是滔滔不绝,根本停不下来:
“不是师兄我说你,咱们蓬莱属道门,降妖除魔是咱们的本分,不是算卦,你整日里算来算去能算出个什么来?”
“……上个月我种下的那块儿白菜被冻死了,你算出来了吗?我辛辛苦苦种的麦子被人当韭菜割了,你算出来了吗?你什么都没算出来!”
饶是莱芜向来脾气很好,此时也要被自己师兄这话给气死了,忍不住气愤地争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