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途挂了电话，又掏出了一盒罐头，这是今天小奶牛带他去外面捡的。上面的味道有些奇怪，顾途凑近一闻，闻到了一股柠檬味。

顾途指尖微颤，这盒罐头是谁扔到外面的不言而喻。佛千回今天又来了，顾途脸上露出了一丝厌恶。

顾途将罐头推到一边，手碰到罐头的时候发出了“啪”的声响。

小奶牛听到动静，伸长了脖子，可它看了半天，也不见有人给顾途投喂小肉干。

“喵喵?”小奶牛疑惑。

顾途被罐头影响了情绪，缓了十分钟才驱散佛千回带给他的阴影。他将罐头重新拿在手上开始推理——

如果丧尸肉是从活人身上剜的，那么他找到的第一个罐头里的肉会不会是那具尸骨的?

他想到这里，让李天川派上次的小队回原路将尸骨挖出来。李天川：“是!”他转身时，悄悄对顾途道：“上次和您一起的那个小队是b1队。”

顾途：“b1?”

李天川：“是的!”

他蹭了顾途一口小肉干缓缓解释：“现在外勤队一共十个小队，我将他们分成abc三种等级的小队，其中a队共一队，b队是两队，c队是四队，剩下的三个队伍是候补队。

小队的等级越高，他们的待遇就越好，候补队仅仅是维持日常吃喝，不饿死。"

顾途听出了眉目：“他们如果要升级……”

李天川：“现在的评级是根据他们的综合实力来评，等到下次评级的时候，看的是他们这段时间的任务量和任务难度，评级是三个月一评。队员是他们互相选择的，非必要情况下不会更改，一般都是一个小队升级或降级。"

顾途彻底懂了：“你让卡名额他们竞争内卷，既是提高效率，又转移他们的注意力防止夺权。”

李天川"嘿嘿"一笑："对!农业部也是这样。其它部门等人数一多也会分小队评级。"顾途同意了这种模式，李天川蹭了两口牛肉干大步走了出去。

大厅内黑漆漆的，顾途打开了电灯，正欲关门时，小奶牛叼着一块黑乎乎的东西跑了进来。小奶牛看到了顾途，矫健地爬到了柜台上，将口中的东西放到顾途面前。

顾途一愣，被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