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哥颤抖着说:“先生,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们的错,我们担了,希望你可以原谅我们。”将自己态度摆的真的很低很低,这当然不是说花哥是个欺软怕硬的人,不然上次那个大佬来的话花哥可能也就应承了他的意见而不是不甘居人下,与他大打出手,最后还因为自己头硬成功保护住了自己的商店街。
他是个不会轻易服输的人,但是这次不得不低头,原因有几个。首先是因为林澜带了很多人过来,不是说人多了花哥他就会怕,如果没有枪支之类的武器,人数再多估计也锁不住花哥,但问题是现在他的小弟全都躺在地上,自己一走自己这些小弟能活着的就不知道还剩下几个了。
然后是不知道自己如果真的走了走不走得掉,仅仅凭着林澜和这约莫二十人组成的包围圈断断是挡不住花哥这种有功夫底子在身上的人的,虽然是半吊子,但结合了恐怖的肌肉和身材所能发挥的威力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可问题是这里还有比他更加强
的铁蛋和不知道实力到底如何的高玉玲,而且花哥估摸着,高瑾既然是为了他的女儿找回场子,如果他真的铁了心的要收拾花哥的话,带把枪也不是不行的,即使是国家有严格管控。
最后就是,其实他也想通过服软之后真正与铁蛋还有高玉玲熟稔起来,他讲义气,不然他也不会对自己的小弟这么好,小弟中出了渣滓是大哥的错但又不能全怪他,也正是因为讲义气,所以他在他有成的这几年一直都在找这个高人的下落,通过着自己的关系和努力,但实在是势单力薄,杳无音信。但今天碰巧遇到了十之八九与那高人同门派的人,还是两个,这一下让花哥有些喜出望外。
林澜听了花哥的话皱了皱眉,因为花哥他自以为抛出的重的筹码对于林澜来讲根本没什么关系,因为不管花哥给什么东西,只有他把花哥处理掉,那么这条商店街理所当然的就是高家的地头,不管高瑾洗白了还是没洗白,金兰花会还是高瑾主持的,就这一点就已经代表了很多东西了。
花哥给了林澜一个台阶,但是这个台阶,林澜显然
不太愿意往下走。
林澜道:“你确定你是在和我们谈判吗?不管你说不说这句话,在你的狗腿子将他们的狗爪不要命的伸向我家小姐的时候,你应该已经想象到这幅情景了吧,又或者说你觉得我们家小姐是一个可以随意拉到一个小角落吃一番然后抹干净嘴巴提裤子就跑的人呢?”在场的数十人中,除了高玉玲和铁蛋之外,谁没有点历史?他们不会自诩正义的在这里主持公道,说如果是个普通老百姓的话你这样会怎样怎样,因为自己也做过这种事情,林澜他们不会站在道德制高点去讽刺别人,但是如果他们真的向他们心里面的人出手了,他们的反击会凌厉的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澜叔…”吃干抹净这个也太难听了吧,高玉玲望了望周围的人,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这群人,心中一阵后怕,如果自己不是真的习武了,如果自己不是和铁蛋一起来的,如果自己的父亲不是高瑾,可能今天在她被不知道是哪个小混混盯上的那个瞬间,今天的阴影可能在她的今生,都挥之不去了。想到这,高玉玲更加紧了紧搂着林澜的手臂了。
感觉到了高玉玲的后怕,林澜更加没有理由放过这个什么花哥了,他思考了会,决定带会宅子里处置,进了宅子,是圆的还是扁的,不都是他们自己说了算吗。
铁蛋扯了扯高玉玲的衣服,问道:“师姐,你没事的话不如放过这个花哥吧。”铁蛋将一只手放在嘴边,贴着高玉玲的耳边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