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吃的这院子里常备着,都是姝儿用来哄平哥儿的。
姝儿把鸡腿递给他,他也不接就着她的手就啃。姝儿做在小杌子上,就这么一口口的喂着他。没一会儿吃饱了,他也不再要就要出来。
这还只泡没洗呢,姝儿赶忙又往下按这人:“平哥儿不乖,不洗干净以后再不给鸡腿吃了。”
平哥儿又坐了回去,不过看着他脸上有些不高兴了,姝儿就麻利的拿巾子给他搓着身上,抓着澡豆子给他洗个干净。
可这仅是上身和头发,其它可为难死姝儿了。
她红着脸央求平哥儿:“平哥儿,你自个儿洗好不好,就像姝儿刚刚给你洗的那样。”
平哥儿呆呆的看着她,就在姝儿以为他根本没听明白的时候,就见他把仅剩的那点东西都扔了出来。
赶忙把巾子塞到他手里,平哥儿看了看巾子,又塞回给姝儿。
那意思显然就是,你洗吧。
姝儿打死也没跟任何人说,她是如何给平哥儿沐浴的。两人从浴房出来时,平哥儿穿着簇新的衣裳,头发还滴着水,就被姝儿用巾子包了起来。
到了院子里,让他躺在躺椅上他也听话,只不过嘴里要塞上糖果。
就那么帮他擦干了头发,又好好的梳了发髻,他都一直没怎么捣乱。
等拾掇完姝儿才发现,他早含着糖睡着了。
晚上伺候他上了床,姝儿才得空去沐浴,这一天忙的一身汗臭,又热又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