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女孩来到门前,就瞧门开一条缝,一只枯蒿的手伸
到外面,将女孩后颈拧住,再一缩…门里没多久就传来女孩的惨叫声,声音凄楚无比,让人听了心下生寒。
严然虽是一方雄主,洪门四大宗师之一,恶事做得不少,也不禁眼皮子狂跳。不知这天师是将那少女生吃了,还是吸干血了,或是干了别的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吱!”
黑门一开,一道强风先灌出来,严然急退两步,右臂一振抬在眼前,就感到浑身一时气虚,滑退后十多米远,手上都是血腥味。抬臂一看,竟是那少女的大腿,看那断处,居然是连根拔下。不由得呼吸一急,甩手将断腿扔到海中。
就在这时,海水突地分开,卷起一股巨浪,从海中跃出一条畸形怪鱼。长有十七八米,背上长着一排突起如石墩的东西,尾部却像是一柄长枪,尖锐无比,还带着血光。鱼头则像是裂成了两半,张嘴就将那断腿吞掉,又再跳回海里。
溅起的海水洒在严然脚旁,雪地瞬间融化,像是那海水带着极高的热量。
“那家伙在我这旁定居,已有十多年,吃我余下的残渣,修为已是不凡,你也非它对手。”
严然急忙看向黑门处,一个看上去竟不到三十岁的年青
人站在那里,披着黑色长袍,里面是血色的道衣,腰上别着一块闪着蓝光的玉佩,手中拿着一把黑白相间的纸扇,正一脸邪异的看着他。
“见过天师!”
严然心想,天师比十多年前还要年青了几岁,这套邪功还能返老还童?
“罢了,看你心中疑惑,我就一一解开吧。”天师懒洋洋的走上前,扇尖一指海面,“那家伙是妖兽,也算是一类修行物,怕不有好几百年的寿命了,等他修到一定程度,便能化为人形…”
“人形?”严然大惊,这,这不是动物成精吗?
“对,不单能化人形,还能修炼人的功法,只不过能化人形的妖兽,已算是通玄境了,在地球上,我还未曾见过。”
严然微微点头,这是自然了,连人都没有通玄神人,动物哪可能有。
“至于我的容貌…”天师邪魅一笑,“我这套功法玄之又玄,却跟我容貌无关,我靠的是此间的邪灵妖魂滋补!”
严然瑟瑟发抖,不敢多看天师一眼。
“走吧,若能取那灵心之体,将她灵心挖出,由我生食
,我便可一举成为通玄神人,到那时,我洪门将为天下共主,华夏故地那些老顽固还敢反抗我等?”
严然心下栗然,拱手道:“必不敢挡天师之威!”
“转告龙头,此事由我去便成,不用劳烦他老人家了。”
洪门早不是往日,一天师四宗师的格局早就形成数十年,那龙头老大形同虚设,但礼节上还是要知会的。毕竟龙头说要亲自去京城,向陈家说项,允许洪门踏足华夏故土。
上了停泊在远处的小飞机,严然说:“陈王二家下了令,将洪门潜入华夏的势力连根拔除…”
天师怎么也闭关已久,严然来了数次,但上次来已是半年前,仅仅提到灵心之体,没有提到徐由,天师要去京城,怎么也要说个明白。
“陈道王是老糊涂了?那王摘星也跟着犯浑?”
“除他二人,还有个姓徐的,短短一年半载,他就由一个凡人成了大宗师,并且将杨天堑父子斩于剑下,连那北阳宗的独孤愿也被他一剑杀死…此事,冷师在场。”
天师冷酷的抬了抬下巴,严然马上将早就准备好的血酒递上去:“天师请享用。”
“处子之血,端的是美味无比,上等佳品,”天师喝了
一口,细细品味才说,“一个后辈,也不用在意,那杨家父子修为也不怎么,独孤愿更是老早就将身子毁在了温柔乡中,境界不坠也差不多了。量他实力再强,也护不了我夺那灵心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