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就得问视频里的这个老头了。

要是燕雀那次没有看到许老头穿着那身尺码对不上号的上校军装，或许这个问题能够困恼他几百个日日夜夜都想不出答案。

但恰恰被燕雀看到了，所以他心里早就有了问题的答案，而他说要组建的教官团队，想提许帆那个人，才必须要得到许老头的亲口答应。

老头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

许帆是他唯一的儿子。

如果燕雀站在老许的位置，或许他也做不到没有半点的私心。

“许帆到底行不行，你我都心知肚明，行了老许，我也不想让你为难，反正现在还有时间给你考虑，等这个任务回来，你在给我答复。”

“…”许中将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什么。

“我缺人手的事，就先跟你聊到这了，到时候我

要的人员名单，军委直接下发给你！”

“你还有困难？”

“困难嘛当然是有的，不过自从贯彻学习了党提倡的发扬吃苦耐劳的精神，我就决定勒紧裤腰带，牙打碎了往肚子咽了！”

旁边的东方明月撇了撇嘴，止不住在心里好一阵腹诽，放眼整个华夏少将军衔以上的，说出来这番话不脸红的，找不出第二个。

“老许，好长时间没见面，本来我还想跟你多聊会的，没想到你状态似乎不太好，那我就不多打扰你休息了，现在我就想最后确认一遍，完成这次任务，上面会不会卸磨杀驴，过河…”

“沙…”回答燕雀的，是军用电脑里沙沙的雪花声，显然那边的许老头，心情远比燕雀想象中的还要不好。

合上电脑的许中将，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想着燕雀之前说过的话，良久才喃声说道：“难道我错了吗？”

燕雀也合上了军用电脑，苦笑着摸了摸鼻子，侧头看了清月一眼，问道：“清月老婆，关于这个事情，你是怎么看的？”

清月耸了耸肩，朝燕雀挤了挤眼睛道：“反正多一个少一个，又没有什么区别！”

燕雀不禁咽了口口水，瞠目结舌，清月这是在鼓励他去泡妞吗？放在以前，那倒还说得过去，现在还这样怂恿他，惯着他，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