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钟柔一下子惊讶了,“你……你读过《河图洛书》?”
天可见怜,她都没读过呢!
秦钧点了点头:“我那位夫子,就是用它教我的。”
这回,明夫子也重视了起来:“用《河图洛书》教人,你那位夫子恐怕是隐士高人啊!他叫什么名字?现在何处?”
“他姓余,已经不在了。”秦钧随口胡诌。
“哦。”明夫子有些遗憾,接着也考起了秦钧的功课。
秦钧从容地一一作答,明夫子和钟柔的脸色越来越古怪,因为他们发现秦钧的数理似乎比他们还要好?
有点尴尬……
最后,还是钟柔转开话题,拿着饼食递给明夫子说:“夫子,尝尝这个,挺香的!”
“是要好好尝一下。”明夫子笑道。
接下来他们就吃吃喝喝,都闭口不再说什么学问的事情,似乎一下子对数学啊物理啊都不感兴趣了。
晚上他们在山里找地方过夜,点燃了篝火由项勇和刘顺轮流守夜。
钟柔作为女人,却是一点也不娇气。
穿着丝绸躺在干草堆里,竟然没一会儿就呼呼睡着了。
秦钧又多做了几个泥碗,加上原来那些一起摆在篝火的旁边进行烘烤,并且拜托项勇和刘顺帮忙翻一下,然后也和白奇一起休息。
他并没有立刻入睡,而是保持着一定的警觉。
那副弓箭就放在身边,一旦有情况发生立刻就能拿起来。
等到明夫子也呼吸平缓,项勇开始打呼噜,守夜的刘顺不停地打着哈欠,秦钧望着天上的璀璨星辰,那个“河图星座”和“洛书星座”高悬银河,让他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安心的感觉,然后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秦钧醒来摸了一下身边的弓。
弓还在,箭也在!
“幸好幸好……”秦钧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开始收拾。
他刚刚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进入黑暗空间,眼前浮现起“游戏失败”的提示,接着重新进入,发现自己变成了钟柔……
然后,他就被惊醒了!
“嬴泽小弟,你醒了?”钟柔已经更早醒来,对着秦钧热情地打招呼。
“是,钟女士好!”秦钧说。
这个年轻女人露宿一夜,头发有些散乱衣服也弄得皱巴巴的,不过这样倒是让人感觉更亲切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