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出完之后,阮希言就见豫州这边,一个看起来腼腼腆腆的白面年轻书生走了上来。
如果不是情况不对,阮希言都想把此人给拖下来,顺带问问到底是谁将这位白面书生安排到这一场的比试里的,她一定要亲自摇晃一下那个人的头,瞧瞧脑袋里是不是进了水!
这一题是什么,女子的胭脂啊!胭脂!女子的衣料啊!女子的!
最贴切的应该是找个女先生来设计这个,因为女人是最懂女人的心思的,就算豫州没有什么女先生,也可以退而求其次找个花间浪子来设计,因为花间浪子游走群芳之间,必然也是懂女人心思的。
如果没有花间浪子,下下策也可以找个老设计先生,因为人家是百年老店修改标识,而不是设计一个新标识,所以需要稳扎稳打,老设计先生经验丰富,必然能巧妙的应对这个问题。
但是!但是!但是!
这位是男子,而且那么腼腆,必然不是花间浪子,而且瞧这年纪轻轻的模样,还不知道要设计出什么模样。
阮希言有些痛苦地伸手捂了脸。
豫州设计商会这么多年的不作为,从今日和东瀛的比试之中表现的淋漓尽致。
怕是……没救了。
这个白面书生在席位前坐定之后,东瀛派上一位穿着和服带着纯白面具的女子。
那东瀛女子弱弱施礼之后,朝着白面书生盈盈一笑,那白面书生顿时愣了,旋即一张脸涨的通红。
姚掌柜看不下去了,和阮希言一样,痛苦地捂住了脸。
沉默半晌,阮希言起身去了设计商会后台。
她不能再隔岸观火了,倘若豫州败给东瀛,看起来对她没有什么损失,但是对豫州的影响极其不好,她身为豫州人,自然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就算她不亲自上场,也至少要瞧瞧,那位脑子进水了的安排者,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