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真的生下来了,那岂不是又给我添了一个对手。”
东方雨泽面具下的脸有些僵持。
他拿着折扇的手顿了顿,“将军仁慈,便不会计较这些,更何况看那男人的气色,他应是,命不久矣了!”
话到此处,东方雨泽的眼帘垂下,似是有些伤感,但隔着面具看不出什么究竟。
敛开眼眸,他接着道,“依在下看来,这孩子就算生下来也是个死胎!将军何不任由他们折腾,看看好戏呢!”
张奇没有注意到东方雨泽的异样,他仰起头得意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好!军师果然诡谲阴险!那咱们就在这等着看好戏!”
闻言,东方雨泽拿着扇子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他看了看满头大汗,只有一息尚存,却依旧不放弃生产的云澈,又转头看向一脸幸灾乐祸等着看戏的张奇。
他道,“将军,其实有件事属下一直没来得及和您说!”
张奇不解,“何事!军师快快请讲!”
东方雨泽跟随他已久,曾帮他出谋划策,打过的胜仗不计其数。
所以,他对东方宇泽一直是很客气也很礼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