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呜…哇……”张一罚在店门口深呼吸后,还没来得及把自己僵硬的笑脸收起来,就远远地听到了巡逻车的声音传来。
张一罚看到附近很多店主都出来围观,本来想低调点回到一罚酒楼里等着,但是他想了想还是停下自己的脚步,准备在门口接一下巡逻队的人,也就继续保持着僵硬的笑容。
“您好,您是这家店的?”两个巡逻队队员手执执法记录仪,走到脸部肌肉已经僵硬的张一罚面前进行适当地询问。
张一罚作为一个正常人看到执法记录仪的时候他就没有添油加醋,对两位执法者进行坦白从宽老实交代实话实说,“我是这家店老板的儿子,刚刚是我父亲报案的。”
“原来如此,您叫?……噢。一罚,能不能简单说一说刚刚发生的事情?”其中一个年长的巡逻队站在张一罚面前出口询问,让旁边的年轻队员去疏散旁边围观的群众。
“就是刚刚在我们的酒楼里有两个人给我们酒楼里的菜放进蟑螂尸体,然后他们想要敲诈勒索我们十万元,但是我们酒楼里在公共场所都有安装监控摄像头,没有任何监控死角,他们做的坏事被我们的摄像头全部拍了下来。”
“这样啊,那就简单了。”年长巡逻队最喜欢遇到这种简单的事情,特别是没有人出现死亡,他最害怕的是看到消失的生命,不管逝去的是犯人还是无辜者,他都觉得难受。
犯人逝去虽然是罪有应得,但是他无辜的家人却要遭受白眼,剩下的人生都要活在犯人家属的阴影里;无辜者就更可怜了,不仅自己的大好年华就这样消逝,存活于世的家人还会一辈子走不出自己的心结。
“难怪巡逻中心只让我们两个来这里。”疏散完群众年轻得不像话的巡逻队员听到这里再也保持不了自己严肃的表情,呼出了肺力憋了许久的废气。
“你今天刚上班?新人?”张一罚看着对方稚嫩的脸颊,他以一个毕业一年的社会人身份假装着自己经验十足,都忘了他自己第一天上班的窘迫。
“嗯,我今年毕业,今天第一次上班。”绷不住脸的年轻巡逻队队员被张一罚一八卦,嘴巴也管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