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哗哗作响,月色照在海面上,泛着无边无际的鳞光。
我坐在船头,看着一望无际的海面,有些失神。拿起放在一边的啤酒,我灌了一口,抿了抿嘴。
开船的那个中年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他递给我一支烟,然后蹲在我身边:“是不是觉得夜晚的海面比不上白天?”
我拿过烟,点燃笑了一下说:“怎么称呼。”
他一屁股坐下来,笑道:“别人都叫我樵夫…明明是捕鱼的,却被人叫成樵夫,是不是有些搞笑。”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海上生活的。”
“早咯,都不记得了…”
“你华夏语说的挺好。”
“我本来就是华夏人。”他咧嘴看着我:“难道不像?”
我笑了:“那你泰语说的不错。”
“你听得懂?”
我摇头。
顿时我们两都笑了起来,和樵夫聊了一会之后,心情也好转了一些。他给
我讲述一些关于他航海的事情,他经常来回泰国和华夏两岸,平时帮别人拉拉货,顺便也载一两个人。
关于栽人,并不是偷渡。他载的全都是有着合法证件的人,就好比我一样,有护照。他说像我这样坐船的客人不在少数。
“明明有证却不坐飞机,花比好几倍机票的钱来坐我这艘破船,你说你们是为什么呢?”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总是眯成了一条缝。
我笑了一下:“大概是想看海吧。”
他摇了摇头:“行吧,那你慢慢看海,酒不够船舱里还有,你可以自己过去拿,要是想睡觉了就去船舱,我给你床铺好了。”
说完他站起来,便离开了。
我把最后一口啤酒喝完,本来想站起身去拿酒的,却有些懒得动,最终躺在了甲板上,仰望着满天的繁星。
…
第二天到华夏边城的时候,我几乎是马不停蹄就坐了客车到了最近的机场,然后转飞机直接飞回了江城。
当然,我回到江城的时候,谁都不知道。
我没有着急着去找周涵,也没有去找陈斌,而是悄悄的来到了王春的武馆。
许久没见的武馆已经大变了模样,名字也换了,站在门口差点没认出来。由于是中午,锻炼的人不是很多,我走进去的时候,前台的一个小姑娘正在打着瞌睡,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